那烂的像粥一般,完全没一丝口感的米饭,只是看似随意的问道。
“你觉得部队可以去保护工地?”
“为什么不行,既然朝鲜铁路公司都能去关东修铁路,若是筑路工地被胡子袭扰,自然需要有人保护,警察部就那么几个机动大队,自然抽不出人来,我觉得最后任务,还是会落到咱们的身上。”
出身警察部的吴佩孚自然清楚警察部的实力,警察部的机动大队是用于威慑朝鲜人的,而相比之下,新军却足足有万五千人,自然没有比新军更适合这一任务的了。
“更何况,清剿土匪还能增强新军的战斗力,让各营连主官于军校所学的战术应用于战场,”
听着吴佩孚的解释,孙国亮的神情却发的严肃起来,并不时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偶然间他看着吴佩孚的眼光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他没想到这个吴秀才竟然有这样的眼光。
借护路进入东北,以剿匪训练部队。
一份报告被递交到参谋部时,立即在参谋部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对于草创的参谋部来说,现在一切都只是开始,他们在过去更多的是关注各营连的磨合,并计划举行营级规模的对抗演习,通过不断的演习磨练,最终将各独立营整编成团,并最终形成一个师的主力,这一工作按计划,应该于今年完成,待到年底时,随着讲武堂第二期学员的毕业,将其中部分补充进入第一师,再抽调部分第一师军官作为骨干配合新军官组成第二师。
进而通过这种循序渐进的方式,在未来三年内编成六至八个师的新军,从而使驻朝新军成为名副其实的新军。而这个过程却又是环环相扣的,容不得任何差池,第一师的每一名军官、每一名士兵都有其作用,他们是整个驻朝新军的种子。
“绝对不行,伤亡,至少伤亡是无法接受的,毕竟这是行军打仗……”
“不过就是一群土匪而已!”
“土匪?历朝历代,栽在土匪身上的官军少吗?若是土匪真的那么好清剿,这奉天将军又岂会坐视土匪横行?”
“别说什么奉天将军,两个月前我们去奉天进行了一次参谋旅行,以我看来,在野战的情况下,咱们一个营,至少能击败六倍的清军……”
作为计划的提出者,孙国亮自然坚持自己的看法,而在提及新军的战斗力时,更是充满了自信,这种自信是通过一次参谋旅行得出的,亦正是通过那次参谋旅行,使得他对清军轻蔑到极点,在他看来,那群甚至都不会瞄准的勇营,不过只是扛着枪的平民罢了。
“给我一个师,一个刺刀冲锋就能拿下奉天的全部清军!”
对清军轻蔑至极的孙国亮又岂会容别人拿清军说事。
“土匪见着那样的清军尚是绕着走,更何况是咱们,我觉得完全可以试一试,至少应该用一个营试一下,朝鲜这地方太小了,山上的土匪甚至还不够警察部填牙缝的,更何况咱们,我的想法是,咱们可以把东北当成一个练兵场,而不是一味进行演习,毕竟演习绝不可能代替实战!”
“可实战会有伤亡,不要忘了,就是警察部去年清剿朝鲜山匪时,也死伤了十几人……”
“可山匪死伤了近两千人!”
当那些嘴唇上甚至连毛都扎齐的参谋军官们,在那里争论着是否应该进行剿匪作战时,作为的参谋长的吴鼎元却始终保持着沉默,更准确的来说,他在那翻看着情报处提供的有关关东地区土匪的情报。
奉天一带的土匪之多远超过他的想象,其中大多数土匪都是闯关东的山东人,他们因为各种原因沦为土匪,其中亦有一些亦民亦匪的胡子,骑着马带上枪或刀便成了土匪,将马往家里一栓,扛上农具便成了老百姓,这种土匪想剿清,谈何容易。
再者……
“子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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