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了还有一笔可观的退休金作为养老保障,官员在岗时便无后顾之忧,可以安心工作、死心塌地服务。而且,服务年限越长,养老储金积累越大,到后来已积累到相当的数额,越舍不得放弃。这样,养老储金实际成了促使官员保持操守、廉洁行政的保证金,无形中增加了对官员的管理效力。
是无论是统监府亦或是公司的种种优越待遇,却又是警察部所不能提供。无论是统监府的官员亦或是公司的职员在权衡利弊后大都不想为贪污冒风险,客观上做到了“不想贪”;而若有人敢贪污,则会受到连坐处分,使敢于试法者望而止步,客观上做到了“不敢贪”;两处都有着严密的会计完纳和呈报制度,每个业务流程和环节都不可能集于一两个人完成,即使有贪念的官员或公司职员都无机可乘,想贪而贪不到,客观上做到了“不能贪”。
可相比之下,警察部一方面要接受府中严格的审查,而另一方面,却因其特殊的身份,准确的来说是特殊的历史,使得警官无法享有如同府中官员一般的退休金,公职金等待遇,待遇上的差距直接导致了心理上的不平衡,在滕毓藻看来,这正是警察部的一些警官选择出卖权力的根源,甚至直接参与到烟土走私的原因。
“怎么,还有什么可的解释的吗?”
大人的话只让滕毓藻浑身猛然一颤,大烟走私的事,他一直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似乎对特区并没有多少影响,甚至因为待遇上的差别,还睁只眼闭只眼,可这一查之后,结果却是触目惊心。特区以及仁川华人尚不足十二万,可吸烟者却接近两万人,幸好没从这些人中征兵,要不然……
“是,大人,请大人放心,卑职一定会严格追查此次,绝不放过任何一人!”
“不仅仅只是这些人,还有那些开烟馆的朝鲜人,用军法去审,咱们的法律不是特么的摆设,”
本能的,唐浩然想到了军法,相比于参照西方法律制定的刑法,仅仅只是处他们苦役,绝不能让唐浩然满意,那么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军法。只有用严苛的军法,才能令人警惕,虽说不能扒皮填草,可至少能枪毙人。
“大人,这,……”
一咬牙,滕毓藻还是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用何法审判,自然有法务部作答,大人虽是……”
“虽是什么?”
在这一声训斥之后,唐浩然盯着滕毓藻质问道。
“难道说,本官欲要从严处理此事,就错了吗?”
“大人!”
猛的挺起胸膛,虽是有些心虚,但滕毓藻依然固执的说道。
“大人常言道,司法非独立不得公正,今日如若大人开干涉司法之先河,只恐将来,将来会……”
那反驳声越来越小,以至于到最后,滕毓藻甚至都没有勇气再说下去,司法独立是大人说的,今天纵是收了回去,他又怎么可能挡得住。
可难道就任由大人这般任意行事吗?
一时间,于滕毓藻的内心深处,却升涌出一阵五味杂阵之感来,可另一方面,作为大人的下属,心知此事已经无可挽回的他,最终还是连忙改口说道。
“大人,既然如此,我,我知道怎么办了!”
怎么办?
虽说从未来在官场闯荡过,可在这个时候滕毓藻却知道,无论如何,都必须要让大人满意,这是眼下挽回局面唯一的选择,毕竟这朝鲜的一切都是大人创办的。
但真的就要如此吗?眉头紧锁,滕毓藻的脚步却越发的沉重起来,他能够想象的到,当采用军法处置此事之后,会在朝鲜掀起一场什么样的风暴,可是,现在这一切却是无法挽回的。
“还有什么办法吗?”
他所可惜的到不是那些知法犯法的警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