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喝一杯。”
他又喝干了,章亦冬咽下去,酒劲上来了,脸上却不显颜色,这样的人喝酒不上头,一看就知道能喝。
章亦冬,“其实,这些年我挺想跟你好好喝一顿,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事,让你挺烦的,但是就算那种情况你还给我机会,让我演那部戏,我很感激你。没有那部戏,就没有我的今天,如果不是你给我机会,我走不到这一步。”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敬你三杯。”
说完没等我说话,就喝干。
他还想倒酒,我拦住,“别喝了,再喝咱们喝水。俗话不是说的,只要感情深,喝什么都是酒。”
“不,不一样。这喝酒和喝水完全两码事。我跟别人都喝清水,但是对你,肯定要喝酒,其实,我……,我一直……”
一只装满了3两白酒的酒杯出现在我们眼前,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这是一双成年男人的手。
勋世奉端着酒杯,弯下|身体,头发有一丝垂在额间,而他的迥然不同在座所有人的蓝色双眼闪出一种剔透的光。
“章先生,我同你喝一杯。”
章亦冬看着他,也换了酒杯,同勋世奉一样,3两白酒的量,他们碰杯,然后分别一饮而尽。
勋世奉伸手,从桌面上拿过白酒瓶子,再倒。
我阻拦,“够了,喝太多胃不舒服,先吃些东西再喝。”
“没事。”
勋世奉笑着,虽然笑容有些极冷的味道,但是他还是笑着,他给自己和章亦冬都倒满了。
“勋先生,您还要喝?”章亦冬挑眉,声音也高了一些。
“可以。”
他们又喝完。
两杯,这就是6两,超过了半斤的白酒。
我连忙伸手,想要把勋世奉手中的白瓷酒瓶子拿过来,却被他按住肩膀,牢牢的按在椅子上。
勋世奉又倒了两杯。
章亦冬刚才已经喝了几杯了,现在他肚子中的白酒比勋世奉大约多了一倍。
我不知道一个人所谓的千杯不醉到底是个什么量,但是空腹喝下将近一斤的白酒的确有很大的负担。
并且,勋世奉也的确不能再喝。
他似乎从来没有喝过陈酿茅台这么烈的白酒,这种酒与他平时佐餐时候用的红酒、白葡萄酒还有白兰地、甚至是伏特加什么的都不一样,喝掉这么多,他的身体肯定无法承受。
我抬手,抚住勋世奉的后背,稍微用力拉下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医生说我们后年就可以考虑要第二个宝宝的事情了,我的身体怀孕比较困难,所以,我想提前做准备,这样宝宝可以是一个很健康的孩子,喝酒对身体损伤太大,你觉得呢?”
勋世奉看着我,那双眼睛像华彩四溢的蓝钻。
我们分开一些,他直起来身体,我笑着仰头说,,“arthur,酒喝到高兴就好,刚才你们喝的很好了,今天的饭真的不错,要不要多吃一点东西?”
“好。”他放下酒杯,“章先生果然是千杯不醉,那,我们这杯就喝水吧能有你们这些朋友,真的很好。”
这个时候,廖安也过来,她给了我们端了一壶新榨的果汁。
“来,喝点这个,清凉甜美,解酒啊!”
廖安给章亦冬倒了一大杯,像摸个孩子的脑袋一样摸了摸章亦冬花费重金修剪的头发,“有些事情,清醒的时候说不出来,醉酒的时候也不用说了,多喝点果汁,一会儿姐姐发个人送你去剧组,就说你们a&s的老板从美国回来,你肯定要陪酒,放心,你们剧组的老大不会因此刁难你哟!”
没有不散的宴席。
酒尽,人散。
勋世奉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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