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世奉早上亲手剪下的红玫瑰,用手指拈花,冲着他微笑。
勋世奉看着我,面无表情,真的是面无表情,一点点的表情都没有。
我笑的有些僵了,才说,“《五灯会元·七佛·释迦牟尼佛》记载,“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佛陀拈花一笑,只有一人悟了,表示对佛法理解透彻,还有就是只两个人之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哦。”
勋世奉说了一个,就低下头,把书本合上,开始喝清水。
我,“……”
这位fitzgeraldvanduyn(菲茨杰拉德·范杜因)是一个很锲而不舍的男人。
这几天,max大叔在楼下接待了他的马仔很多遍。他发人送过来一些小东西,没有再送一些珍贵的礼物,但是小礼物不断,比如,一束小小的薰衣草,一盒精致的手工巧克力,一盒拜占庭果汁软糖,一把香水百合,一把绣球花,或者是两束牡丹……所有的礼物都很小,如果一定要拒绝让人感觉很吝啬,但是如果不拒绝,又让人觉得非常奇怪。
毕竟我没有,我已经settledown了。
勋世奉对此没有任何反应,真的没有任何反应,……嗯,是没有吧,除了晚上的时候,过于……昨天晚上,我不但把他的后背抓出了很多的伤痕,还将一块被他拿来束缚我手腕的爱马仕的丝巾给撕扯的钩丝了……这块还是限量版,上面画了一个巨大的钻石骷髅,全球只有100条……
不成,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似乎躲在vanduyn身后,又似乎没有。但是无论如何,她的那双纤纤玉手总是在一切人,一切事情的背后若隐若现。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我觉得,需要同勋盛颐珊搞好关系,不需要多么的相亲相爱,彻底的化干戈为玉帛,至少,我们之间需要表面看起来具有深厚的革命友谊。
于是,我决定主动出击。
我除了在linda组中打下手,剩下的时间与精力,全部投入到对勋夫人如同春天一般的温暖的关怀当中。
在一次的下午茶会当中,我特意穿了一条与勋夫人纱裙一个颜色的纱裙,我们都是深桃粉色的,只是,勋夫人比我美貌太多了,站在她身边,就好像倾国牡丹与狗尾巴花,不过,至少我这多狗尾巴花还挺欣欣向荣的。
我一直跟着她身后,为了表示我决心同她化干戈为玉帛,我连对她的称呼都改变了。
原先我随着勋世奉叫她’夫人’,但是这个称呼太冷静,太有礼,也太疏离了,于是,现在我直接改口叫她——‘妈。’
……
“妈,您看我今天这条裙子,这是我特意去您常去的那家店,让裁缝比着你的样子做的,这么短的时间赶出来,还要做的跟您这条不一样,也不容易。您看,您的裙子稍微长一些,显得您特别端庄,而我的裙子是到膝盖上的,还是蓬蓬裙的样式,显得活泼一些,其实,就是我穿成您这个样子,也没有您这么美貌倾国……”
“妈,您看,这是我让max大叔给您调的月见草果子露,特别好喝,您尝尝。”
“妈,今天您的茶会请的人,很多我都不认识,我得站在您身边,让您帮帮我,让我也见见世面……”
“妈……”
我甚至还掏出手机,把脸蛋子凑到勋夫人旁边,与她亲热的自拍。
勋夫人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她绝美的面孔让她在任何镜头中都让人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魔力,我在她旁边显得乏善可陈,不过,幸好,我不太在意这些。
我把我们亲密自拍的照片上传到我的k还有r,做成了整整一面的照片墙,我还写了一个大标题:亲爱的妈咪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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