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受刑讯了吗?”
蓝岭熙肯定的摇摇头告诉她,大太监刘景已经打过招呼,施姑娘在诏狱一切尚好,没有受刑。林飞兰才松了一口气。
蓝岭熙还告诉林飞兰,“酒仙”施雅兰的案子明成祖朱棣准备亲自过问,毕竟毒杀朝廷要员的亲属,罪过极大,不杀一儆百,没法向底下众臣交代。林飞兰气愤地说:“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沈公子已经赴杭州亲自调查去了,我相信不久会水落石出的,蓝大人,我想去探监,可以吗?”
兰岭熙点点头:“诏狱镇抚司宋来顺是我的手下,但他也是刘景的心腹,我相信刘景也打过招呼了。但是你是华山王的妻子,身份特殊,这件事不能让皇上知道,否则很危险。”
林飞兰说:“朱棣虽然已经开始对我们下手,但还没有彻底撕破脸皮,我夫君还是朝廷的命官,欧寒冰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显武将军’,从四品,朱棣暂时不会对我构成威胁。现在是尽快营救出雅兰姑娘,省的夜长梦多。”
蓝岭熙没有回答,他心里清楚,明成祖朱棣一旦要亲自过问,朱棣性格残暴,杀人如麻,是不会对一个女子手软的。诏狱戒备森严,针插不透,水泼不进,想要劫狱更是难上加难,“酒仙”施雅兰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他怎么对林飞兰说呢。
“金枪”林飞兰与“唐刀”李郧两个人进入锦衣卫诏狱时,全身是毛骨悚然,里面就是人为制造的人间地狱,阴森森的牢房臭味冲天,犯人不死不活的再里面躺着,惨叫声彼此起伏,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刀”李郧都直皱眉头,林飞兰脸色苍白,几次恶心的想吐出来。
身后的镇抚司宋来顺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不情不愿地跟随着,这两个人谁他也得罪不起,来到关押施雅兰的牢房,女牢头打开门,林飞兰看见施雅兰独自坐在草垫上低头不语,眼睛一下就红起来,轻轻呼唤一声:“雅兰姑娘。”
“酒仙”施雅兰猛回头看见了林飞兰,站起来几步跑上来,林飞兰把她一把搂入怀里,姑娘全身哆嗦,轻声地哭起来,泪流满面。
林飞兰也在流泪,林飞兰说:“雅兰,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施雅兰说:“主母,别这么说,雅兰与寒冰亲如姐妹,你是她的娘,也是我的娘,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唐刀”李郧也两眼发酸,把手里提的篮子放下说:“雅兰姑娘,这是我们带给你的吃的东西,你经常给我送好酒,今天我却救不了你,惭愧万分。”
“酒仙”施雅兰说;“没什么,我施雅兰命中该有这一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了。今天能再一次见到主母与李叔,雅兰死也瞑目了。”
林飞兰伤心地说:“雅兰,别说死呀死的,不吉利。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你放心。”
“唐刀”李郧摆上饭菜,斟满酒,三个人席地而坐,施雅兰含着泪端起酒杯对两人说:“主母,李叔,我施雅兰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来看我,雅兰九泉下也记住了你们的恩情。”
林飞兰说:“雅兰,让你别说死呀死的,我们不会让你死的。”
“酒仙”施雅兰摇摇头说;“主母,这是一个策划已久的阴谋,天衣无缝,而且所谓的罪行已经坐实了,根本翻不过来的。即使沈公子去杭州城也会一无所获的。雅兰只有一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飞兰点点头。
施雅兰说:“雅兰已经出不去了,恳求主母告诉华山王,不要来救我,更不能劫狱,不能够因为我血流成河。这里以后你们也不要再来了,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就让我毫无牵挂的走吧,这样我会安心的。”
林飞兰愣住了,“唐刀”李郧紧握双拳,手都在颤抖。
“酒仙”施雅兰端着酒杯继续说:“主母,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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