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王话锋一转:“另外我夫人已经到了京城,刘大人就开开方便之门,一个姑娘家自己在死牢里面,度日如年呀。总得去看看她吧,人之常情吗,你说呢,刘大人。”
刘景恨得咬牙,但没有办法,他还真不敢得罪华山王,长江盐运明成祖抓的很严,一旦真的出了事情,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对于其中巨大的利润,刘景已经不太感兴趣了,该收手时必须收手,钱再多,死了带不走,有什么用呢。
林景回答说:“华山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监狱哪里我会上下打点,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好插手了,还请华山王包容。”
欧凌天怎么能不知道他的奸诈狡猾,现在留着这个阉人还有用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用不上十年了,他与明成祖朱棣的较量已经拉开帷幕,鹿死谁手,尚未定论。
“箫圣”沈逸仙与“鞭神”蒋清瀚来到杭州城,坐落在西湖的《雅兰酒楼》已经人去楼空,一片萧条。老板“酒仙”施雅兰突然被抓,惊动了整个杭州城,说什么的都有,“鞭神”蒋清瀚没费多大力气就打听出许多内幕消息,朝廷文渊阁大学士杨荣的表弟杨济安死于毒药“鹤顶红”,至于谁下的毒,怎么下的毒就不清楚了。
沈逸仙与蒋清瀚先找个旅馆住下,肚子饿了在客房吃饭,有人找上门来,沈逸仙一看认识,《雅兰酒楼》的大管家叫王砂,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子,长的眉清目秀,却满脸悲伤。见到沈逸仙,王砂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公子,雅兰姑娘冤枉呀,她是被贼人陷害的,你一定要救救她呀。”
沈逸仙说:“王管家先坐下,这位是?”
“她是《雅兰酒楼》三楼的侍女,那天发生事情她就在现场,看的一清二楚。她**菊。”
**菊的女孩“扑通”跪下了。带着哭腔说:“公子,公子,主人对我们极好,她现在身陷囹圄,我们这些弱女子却没有办法救她,只能求公子帮助了。”
沈逸仙说:“你把当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我。”
春菊一五一十说出经过,沈逸仙沉思起来,“鞭神”蒋清瀚说:“沈公子,事情很蹊跷,深更半夜,谁会这么大胆潜入酒楼下毒,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从容撤退,肯定是被他人花重金找来的高人,明天我们去《雅兰酒楼》现场观察一下,说不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沈逸仙点头答应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来到《雅兰酒楼》,虽然这里被官府封了,但阻止不了他们,问明白具体方位,沈逸仙与蒋清瀚进入酒楼三层,在杨济安死亡的屋子里仔细观瞧,“鞭神”蒋清瀚望着开启的天窗若有所思地说道:“果然是绝世高手,从天窗上面下毒,妙哉妙哉。”
沈逸仙问道:“此话怎讲?”
蒋清瀚回答说:“公子在江湖上走的是正道,殊不知江湖上另有邪门歪道,手段之残忍之隐秘,骇人听闻。他们往往会杀人与无形之中,用尽极端手段,苗人善暗器和巫蛊之术,西域毒门专门研究下毒法,我看这次杀人的手法与江湖‘邪神’莫天白的下毒手法接近,有异曲同工之妙处。”
“哦,那么找到这个莫天白,整个事件就可以大白天下了。”
“鞭神”蒋清瀚摇摇头说:“没这么简单,莫天白早已经隐退江湖,发誓不再出山,他还不敢这么胆大杀害朝廷重臣的家属。肯定另有其人,知道了作案手法,顺藤摸瓜,事情就好办多了。”
沈逸仙说:“那我们就分头去打听,总会水落石出的。”
蒋清瀚笑着说:“不用你出头了,就在旅店静候佳音吧。”
沈逸仙知道蒋清瀚的能力,江湖上的三教九流没有他不知道的,就不再坚持,“鞭神”蒋清瀚自己深入杭州城藏垢纳污之地,没想到差点就丢了性命,这也是他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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