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鹤屈居第二。
两人又一次碰面,艾展烽有点脸红,自己这一马鞭并不光彩,比赛规定选手不准用马鞭帛打他人的马匹与骑手,不过沈云鹤也没有在意,只是小声说了一句:“这回我们扯平了,不过下一轮的射箭比赛,我不会在让你了。”
艾展烽倔犟地回答说:“那就放马过来,看谁更厉害了。”
比赛结束,大会宣告比赛的名次等,获得第一名的艾展烽得意洋洋,姑娘们围上来,在其马头、马身上撒奶酒或鲜奶以示庆贺。艾展烽望着看台,卓玛对他微笑着,还摆了摆手,艾展烽心里那个高兴,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了。
欧凌天对沈云鹤说:“被人给摆了一道吧,其实那小子不这么做也能够争得第一,瞧他对自己的战马那个狠劲,几鞭子下去,非皮开肉绽不可。你可舍不得这么打自己的战马,正常情况下你们之间的差距应该是半个马身,可惜了。”
沈云鹤冷笑一声:“他不仁我不义,我不会让他太得意的,下一轮射箭,会好好羞辱羞辱他,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
下午,射箭比赛开始,弓箭是蒙古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武器,人们也就非常尊重那些优秀的射手,而射手也乐于当众表演或比赛自己的技艺,因而射箭便成了那达慕的重要比赛项目。
蒙古族射箭比赛分立射、骑射、远射三种,有25步、50步、100步之分。比赛不分男女老少,凡参加者都自备马匹和弓箭,弓箭的样式,弓的拉力以及箭的长度和重量均不限。比赛的规则是三轮九箭,即每人每轮只许射三支箭,以中靶箭数的多少定前三名。
25步与50步的比赛男人是不屑参加的,那是小孩与女性的游戏,100步才是男人的项目,艾展烽还是骑着自己的黑色哈萨克战马,换了一身装束,身披铠甲,头戴红缨,威风凛凛,手拿的长弓乌黑发亮,能开三石之力,可见他的臂力有多大了。
一声令下,比赛开始,射手在颠簸的马背上拿弓、抽箭、搭箭、发箭,一马三箭要在规定的线路上射完,一时间骏马嘶鸣,人声鼎沸,来回穿梭的骑手拉弓射箭,箭似流星,马似飞梭,欢呼雷动,鼓声震耳。
三轮九箭,各有千秋,唯有沈云鹤与艾展烽九只箭都中靶心,沈云鹤棋高一着,九箭排列成梅花状,连北元中书左丞相扩廓帖木儿也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在马上奔跑中射箭技术要求极高,稍有偏差箭就飞了,这样的箭法即使军中最厉害的射手也很难做得到。
扩廓帖木儿目光追逐着沈云鹤,小伙子不光武艺出众,人也长的英俊潇洒,是可造之材,卓玛更是在人群里看着他,满脸的仰慕。
艾展烽气的眼睛都红了,比赛规定只能有一个获胜者,现在两人都九中靶心,艾展烽趁机发难,对扩廓帖木儿说:“丞相大人,今天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蒙古人讲究战场上杀敌立功,真刀真枪的拼杀。我建议与沈壮士进行对射,每人三箭定输赢。”
“太极旋风刀”欧凌天内心一震,娘的,这是要拼命了,小子真毒辣,得阻止。
扩廓帖木儿也很吃惊,看着艾展烽说:“少堡主,刀箭无情,那达慕大会不是生死战场,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无法跟堡主交代。”
艾展烽单腿跪地说:“我愿意立下生死状,签下合约,一旦失手死亡,决不会追究杀人者责任。就不知道沈壮士敢不敢应约了。”
沈云鹤哈哈一笑,不顾欧凌天劝阻,大步走出来说:“既然艾老弟愿意以命相博,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同意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地看着扩廓帖木儿,决定权在他哪里,好斗的蒙古人是不会干涉这样惊险的场面的,草原上因为争斗伤人的事件时有发生,这种事情很难讲得清谁对谁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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