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跟着‘流星剑’梁杉,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花仙”苏映寒讽刺道。
其其格转过头望着苏映寒冷笑一声说:“别看你是江南花宫的宫主,可以拥有享不尽的锦衣狐裘,富贵荣华,可我敢肯定,你没有爱,没有体会到真正爱一个男人的乐趣。我有,我曾天天陪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练武,一起生活,我与他在无数个地方一起观看日出日落,我们走遍了中原的山山水水,见过无数人间冷暖,悲欢离合,跟着他我不知道什么是苦,什么是累,每天看着他,我的心中充满阳光,这一点,你根本无法理解。”
苏映寒震惊了,其其格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芒针刺痛了内心深处最薄弱的所在,爱这个词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陌生,多年来,她追求的只是贪婪与恐惧的平衡,愈想占有,愈怕失去,就好像身处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光明,没有温暖,只有恐惧迷惘在耳畔呻吟,即使有过五彩斑斓彩虹,也是一闪即逝。
苏映寒不得不承认,比起眼前这个小女孩,她是得到了许多,却失去了一个人最根本的东西,爱。
“琴圣”陈凤娇内心更是波涛汹涌,她爱过,“诗圣”殷华磊的身影不止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真正打动人的感情总是朴实无华的,它不出声,不张扬,埋得很深,很深,然尔,被她抛弃了。陈凤娇想起在杭州西湖边的《临江阁》,殷华磊的一首《断肠吟》,“断肠鸳鸯断肠人,泪眼问花阴满春。我欲将心比明月,奈何明月空山隐。”
“也许我们最开始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这个错误一直持续到今天……”这是陈凤娇对殷华磊说出的最绝情的一句话,现在想起来,陈凤娇忽然觉得心口一阵的疼痛。
其其格平静地看着她们,这两个绝色的女子,一个是皇上宠爱的贵妃娘娘,一个是“江南花宫”的宫主,都是集千万宠爱于一身的贵妇人,声色犬马,纸醉金迷,表面上的风光却无法掩盖内心深处的无奈,想象一下,在无数个静静的夜里,一个人面对豪华的孤室,凝望漫天的繁星,那寂寞的感觉,无孔不入在心灵深处缠绕着,挥之不去,欲罢不能。
与自己比起来,她们才是最没有归属感的女人。其其格笑起来,笑的很甜,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也在笑,这银铃般的笑声却让陈凤娇与苏映寒呼吸困难,内心纠结,在其其格面前,她们觉得自己犹如行尸走肉,锦衣美食,都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一种想哭的冲动,却不知道为了什么。
“琴圣”陈凤娇迅速使自己冷静下来,她最能够在关键时刻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是贵妃娘娘,帝王朱棣的爱妃,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不会受困于一个小女孩,尽管其其格比自己活的更自由,更潇洒,现在还不是被掌控在自己手里,这就是权势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吧。
陈凤娇望着其其格,嘴角泛起笑意来,说:“你的故事很精彩,尽管它还不全面,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听你讲,一定更加刺激。不过现在我们该言归正传了,其其格,锦衣卫张大人把你请来,是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明白吗?”
其其格点点头回答说:“我明白,你需要我帮你打开《天狼堡》堡主艾展烽的心,你很聪明,抓住了他的弱点,离开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我祝贺你。”
陈凤娇却摇摇头说:“一步之遥不算成功,毕竟还差一步,这一步很关键,是吧?”
其其格说:“娘娘,《天狼堡》的大门可不好进,你对它了解多少呢?”
“我这里有人去过《天狼堡》,据他的描述,《天狼堡》好像没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吧?”
其其格说:“娘娘说的是‘翻江龙’石萤吧,没错,他是去过《天狼堡》见过我父亲,可他是一路被蒙着眼睛进去的,他所下榻的地方也只是《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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