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由白变红,慢慢抬起头看着陈凤娇说:“王妃娘娘英明,实乃女中豪杰也。莺岚佩服。但王妃妃娘能够运筹帷幄,确不一定能决胜千里。”
陈凤娇点点头,这个吴莺岚不简单,身上傲人的骨气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咄咄逼人,不过她喜欢。与明白人打交道,省去许多麻烦,开门见山,痛快。陈凤娇微微一笑问道:“为什么不能决胜千里,给本宫仔细讲来。”
吴莺岚表情严肃起来:“王妃娘娘现在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这次是又是奉圣旨讨贼,出师有名。华山王欧凌天只是朝廷的一个命官,如果不肯伏手就擒,公然反抗,必将被所有江湖人抛弃,成为孤家寡人。以他一己之力想对抗整个朝廷,无疑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陈凤娇眼睛一瞪说:“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吴莺岚你是在恭维本宫还是在嘲讽本宫?你以为本宫听不出来吗?”
吴莺岚“扑通”跪下了,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可陈凤娇明白,吴莺岚是在打太极拳,欲擒故纵。陈凤娇来到她身边看着她微微一笑说:“吴莺岚,你是个聪明颖悟的奇女子,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吗?你是深山里的凤凰,凤翔九天,引吭高歌,应该挺胸展翅,气宇轩昂才对。不应该埋没了自己的才华与奇特的本事,与市井小民同伍。明珠暗投,岂不可惜。我陈凤娇给你这个展翅高飞的机会,想不想要,你自己看着办。”
陈凤娇讲的正是吴莺岚具有与人不同的身份与隐形的特殊本事。
吴莺岚突然流泪满面。
作为一个心气极高的奇女子,委身于“百邪教”,教主“阴毒兰”谭艳红虽然对她不薄,但也只能屈身与深山老林里,虚度年华,得不偿失。今天陈凤娇为她敞开一道门,陈凤娇是什么人,明成祖朱棣的爱妃,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跟随了她,还不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
虽然她知道陈凤娇不会屈服于皇帝的淫威,早晚要分道扬镳。可眼下她们还是一条心。自己跟着陈凤娇走出去,将是光明一片。想到这里,吴莺岚彻底屈服了,冲陈凤娇磕了三个响头说:“王妃娘娘在上,从今天起,我吴莺岚将与娘娘同心同德,为娘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陈凤娇上前一步把她搀扶起来说:“我的心思你知道,我本不想当什么王妃娘娘,从今天起你我就姐妹相称,同甘共苦吧。”
“啊,王妃娘娘,不,谢姐姐大恩大德,莺岚我没齿难忘。”
陈凤娇爽朗地笑起来。
“姐姐,此次去‘天狼堡’将是一番周折,艾展烽我也略听说过,此人心高气傲,又凶残无比。不是那么容易说动的。”
“所以我想听听莺岚妹妹的意见呀。”
吴莺岚说:“艾展烽有一女早年在战乱中失散,他像疯了一样到处寻找却无果。此女若还在人间,已经长大成人,恐怕与她母亲一样是个绝色佳人呢。”
“哦,说来听听。”
“艾展烽虽然生性残暴,却还有一些侠肝义胆,对待自己喜欢的女人从不施暴,十几年前在蒙古阿拉善盟的“那达慕”大会上遇见北元中书左丞相扩廓帖木儿的女儿卓玛,惊为天人。用强行手段劫持回“天狼堡”成亲。轰动整个草原。”
陈凤娇点点头,扩廓帖木儿可是一个狠角色,明洪武五年,明军西路军5万骑出塞,兵锋直指亦集乃路,哈拉浩特守将卜颜帖木尔降明,黑城废弃。明朝时期,北元和瓦剌势力先后占据阿拉善地区,扩廓帖木儿独当一面,勇猛无比,曾被明太祖朱元璋誉为“天下奇男子”。
而“那达慕”大会是蒙古族历史悠久的传统节日,在蒙古族人民的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每年七、八月牲畜肥壮的季节举行的“那达慕”大会,是人们为了庆祝丰收而举行的文体娱乐大会。有惊险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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