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卧而起,起而复卧者。有横而断,断面复横者。有曲者如盖,直者如幢,立者如人,卧者如虬。它寄生于石,松针短而粗密,颜色苍翠,生机勃勃,富有旺盛的生命力。让陈凤娇叹为观止。
奉王朱有晟出现了。
“人面兽”黄韬用一首陈年老诗改头换面蒙住了殷华磊,成功的把他与“琴圣”陈凤娇分开,现在陈凤娇自己在松林里,天赐良机。朱有晟钻进松林,迎面拦住陈凤娇。
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小混混,“琴圣”陈凤娇气定神闲,笑眯眯望着他说:“是奉王呀,你怎么也有如此雅兴来观看黄山松呢?”
朱有晟全身发软,说话都不利索了:“‘琴圣’,‘琴圣’,我的美,美人儿,我不是来看什么破松树的,这次上黄山我是专门为,为你而来的。”
“是吗?我陈凤娇只是一个歌女,不敢劳奉王的大驾,你还是请回吧。”
“不不不,在迎春阁看见姑娘惊为天人,已经深深扎根于我心间,挥之不去了。凤娇姑娘是我生命里的贵人,你我如果能结为秦晋之好,协助我位极人臣,朱有晟会感恩戴德,对你好一辈子的。”奉王朱有晟结结巴巴地表白说。
陈凤娇哈哈大笑起来:“朱有晟,早在迎春阁我不就对你说过吗,朱大人什么时候能够建得起银楼了,再来找我,怎么,银子酬够了。”
朱有晟回答说:“不就是一个银春阁吗,跟了我之后,金春阁我都能为你建的起来。”
“水中月梦里花,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留给别的女人说吧,我陈凤娇喜欢实实在在的东西,拿不出来,就别再这里浪费我的时间,我要休息了,请让开一条路。”
朱有晟脸红脖子粗,双手一张说:“陈凤娇,你的护花使者殷华磊已经被我的人哄骗下山了,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跟着我可以飞黄腾达,不答应,恕我朱有晟无礼了。”
“琴圣”陈凤娇着急地问道:“你把殷华磊怎么了?”
“没怎么,他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身边,你是我的人,跟我走吧。”说完朱有晟猛扑过来,陈凤娇微微一闪,朱有晟扑了一个空,恼羞成怒,又一次冲过来。
陈凤娇身体轻轻飘起来,站到一棵黄山松的树枝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说:“朱有晟,你就死了这份心吧,就你这两下子,想抓住我,做梦。”
朱有晟猛然拔出一把明晃晃的的大刀,指着陈凤娇说:“臭娘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信不信我砍了这棵老松树,抓你回去关在地牢里,让你生不得死不能,直到屈服为止。”
“那你就试试看。”陈凤娇不卑不亢地回答说。
朱有晟气急败坏,举刀就要砍,就在这个时候,一把飞刀射过来,正好打在大刀到刀背上,力量之大,震的奉王朱有晟身体一倾斜,钢刀脱手掉在地上。一个身才健硕,方头大耳的三十来岁中年汉子大步走过来,看着朱有晟说:“是奉王呀,你这样苦苦逼着人家姑娘就范,不是男子汉的行为,不觉得丢脸吗?”
朱有晟也看着他问道:“你是什么人,知道我是奉王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吗,江湖人称‘风流和尚’詹伦武,陈凤娇姑娘我看上了,就没你什么事情了,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保你性命无忧。”
没等朱有晟回答,树枝上的陈凤娇说话了:“好汉救命,这个人人面兽心,想抓我回去关进地牢,是个采花大贼。不能放。”
“风流和尚”詹伦武哈哈大笑起来:“杀他很容易,凤娇姑娘如果肯跟我回去,我会仔细考虑的。”
朱有晟急迫地威胁说:“詹伦武,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朝廷的奉王吗?”
詹伦武马上回答说:“什么狗屁奉王,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堆将要消失的腐肉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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