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对你红过脸,对你动过情,可如果这些放在你强加于我身上之后,是都会变得。”
宋清既不赞同却也无可反驳,只道出心中所想:“你可曾想过你为何与绾邑县主一样会被送出侯府?那是因为你们不懂得低头,不懂得审视局势或人心,在权力之下,谁的思想都不叫思想,那叫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就像是侯府主母,为何持家多年?因为她懂得在宁国侯面前低头奉承。说句不中听的,便是愿意给主子认错。可你们生来性子生硬,不懂得什么叫阿谀巴结,如果你能像侯府三小姐一样,懂得在嫡母嫡女下低头,那你会活得很轻松。”
楚琉诺笑了笑,瞧不清是何表情,只道:“不就是笑?我笑多年,早就看透了。可你不知有些人生来就是瞧你不顺眼,就算你费劲脑力,却也无可奈何,更何况我本不愿如此。”宋清无意说道:“可你既然不愿为何还要这样?你去南宋这些年,不外乎如是。”
“哦?”楚琉诺嗤笑:“你们这种身处高位之人,如何懂得我们底层人的想法?我不可能不为我母亲报仇,所以我不得不低头。宋清,多说无益,曾经你送我的玩意,我都原数不动的送回了你的府邸,我们思想不同,我不懂你,你也不懂我,所以这两条路,是完全不可能合在一起的。”
宋清只觉苦涩,这话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划过心脏,沁入五脏六腑,生疼生疼。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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