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南清也不多言,觑了眼琉素便趋步退下。
经此一事,再也无人敢言谈那夜到底有没有发生的污秽之事,不过楚凌昊遣去寻楚琉月之人确确实实在后宫偏僻得宫殿中见得了她,虽然被宋肖有意压下来,除去外人不知,侯府内早已掀了天。当夜回府之时,楚琉月便被罚去祠堂里长跪,楚凌昊审问多次那野男人是谁,楚琉月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相告。
琉素好的日子已经是二月了,寒风瑟瑟依旧,飒飒的声音鼓动着窗纸,却再也不会下雪了。最好的节气已经过去,只余了残冬地寒风,冷冽蚀骨。
这是楚琉月跪在祠堂的第三日,整整三日滴水未进,更别提饭菜了。楚凌昊铁了心要逼迫楚琉月开口,想尽办法撬开她的嘴,可他费尽心思楚琉月这次却破天荒的不言不语。琉素听闻此言之后,只是轻轻冷笑了下。闹也闹了,罚也罚了,却终究都是无用功,楚凌昊的仕途算是真的毁在楚琉月手中了。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总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楚琉月已经毫无选择了,前是悬崖,后还有人在逼迫,她只能拼死一搏,以身犯险,希望能就此保住自己不被沦为和亲公主。可是她太失策了,这样只会让整个侯府都跟着陪葬。先不说一个和亲公主失了贞是多么举国轰动的事,就说这后果,足以牵连整个家族。
如果没发生此事,楚凌昊以后的仕途还有所望,毕竟献女有功,是该奖赏。可现在一切都完了,献女不成,还做出此等之事,本就门可罗雀的侯府,真真要从簪缨世家中拔出名号了。且说宋肖想要调查此事,以他的势力,一摸一个准。
果然,下午的时候,纳兰青来了。举着那明黄刺眼的圣旨在一干人面前缓声道出。楚凌昊面色颓败,跪在门口,他不知道是如何接过的圣旨,也不知在地上跪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耳畔嗡嗡响着,所有人的话他都再不听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什么侯府死了个婢子,那婢子家里的老母闹去了官府,整日里守在门外, 撵也不走,每日以泪洗面,见人就吆喝就哭诉,说侯府里外不是人,对她女儿施予极刑,一个活生生的黄花闺女就这样被玩死了。
昔日里京都阖府中不乏出现这种事,只不过玩的时候总是怎么隐晦怎么来,不会闹到外头,更不会闹去官府。侯府出了此事,指不定是几个小斯一时兴起,拖了婢子去了房间。这空子如何不好钻?本就在风口浪尖上的侯府,一踩一个准。
圣旨下来的意思不外乎宁国侯管家不顺,以后官场永不录用此人。倒是没撤爵位,不过撤与不撤,左不过就这个样了,再坏也不过如此。
听闻楚凌昊甩了楚琉月一巴掌,这一掌直接把楚琉月打得昏了过去,但他当时是这样说的:“谁都不许救她,要是谁敢,就同她一起跪着!”二姨娘、三姨娘等恨 过楚琉月的谁不去踩上一脚?落井下石那都算轻的。不外乎克扣吃穿用度,不谴人去伺候她,最好是活生生饿死,省的整日里作祟。
琉素近来总是嗜睡,胃口也不佳,许是上次落了后遗症,正待闭目养神之际,却听南清通报楚凌昊来了。琉素厌恶皱眉,岂会不知他是何意思?左不过是想让她去求宋肖。果不然,他一进来就老泪纵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诉着苦,“为父老了,可是你二哥还小,总不能让他总以商道发财!他不愿为官,为父也纵容了他这些年,可到底是该入朝为官的啊!如若云扬真的不愿,你去求求摄政王,让为父继续入朝,总不能看着侯府这一家子人没口饭吃!”
琉素不得不承认这招极好用。若是放在别人那一定感动的痛哭流涕,竖着指头对天发誓,我一定不负所望,父亲您安心便好!可在琉素这她只觉得心头泛恶,她只是勉强笑了下:“我与摄政王本无瓜葛,琉素拉不下这个脸来,父亲不如亲自去求,摄政王一定会看在您恪守本分多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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