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变,似乎有隐忍的杀意,竟然蹦出两个字:“你敢!”
“呵,”木香呵笑了一声,“我为什么不敢,瞧瞧你们这一群人,还有你,冯坤,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又有什么资格提那些无理的要求,凭你的身家,还是凭你的威望,又或者,凭你家里几个做官,或者在军中任职的子孙?”
冯坤眼神也跟着变了,但他没有说话,谋定而后动,这点气,他还是沉得住的。
他能沉得住,范老,赫连守城与赫连晟守信三人,可就沉不住气了,三人倒吸了口凉气,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要发生什么。
木香又是嘲讽一笑,“冯长老,有些事你得明白,在你眼里,或者是你自以为有利的条件,在别人眼里,也就是在我眼里,不值一提,官职是吗?军职是吗?生意是吗?田产是吗?你觉得我要吞掉你的产业,需要多久?”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然后伸出五根手指,“五天!我只需五天,就能让你倾家荡产!”
冯坤身子微微的晃了晃,就像一尊原本完美无缝隙的雕塑,在倾刻间,开始有了缝隙,并且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你敢!”冯坤不知道要怎样反驳她,可是她说的……他又不敢全盘否认,难道这个女人除了他们所知道的产业之外,还有不为人之的东西?
木香也嚣张了起来,她一直都是嚣张的,从前是,现在被赫连晟宠的,更加嚣张了,“那你看我敢不敢!”
范老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对峙,生怕他们真的掐起来,急忙上去劝阻,“两位有什么好好说,条件是可以谈的,襄王妃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族人,绝没私心!”
木香忽然收回瞪着冯坤的视线,坏笑的看着范老,“没私心吗?听说你昨晚去了天仙楼,怎样,里面的姑娘漂亮吗?听说你在里面,还有个长久的姘头,叫什么来着?”
范老脸色骤变,上次私生子的事,范老太还没原谅他呢,曾经放话说,他如果再犯,定将他逐出范家,是啥也没有的逐出去。
一旦……一旦让她知道,天仙楼的事。天哪!后果不堪设想。
冯坤眼神又冷了几分,范老的眼神,带着恨铁不成钢,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他的好色,是会害死人的。
范老猛的收了话,疾步退到一边,目光警惕的看向木香,“这事我不参与,也不搅合了,你千万别把天仙楼的事捅出去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他家老太婆,真的会干出来,将他逐出家门这种事。
木香笑的诡异,“晚了,我已经通知了,上次的事,没给到你教训,你放心,这一次,你的退种都堵死了,你就等着一把年纪流落街头吧!”
“什么?你……你想赶尽杀绝吗?”范老真的慌了,前所未有的慌乱。
“是你们逼我在先,我为什么不能反击,除了你,还有你们,今日跑到襄王府闹这一出,你们可想好后果了吗?其中是没想好,我让人给你泼些冷水,让你们好好清醒清醒如何?”木香的声音像是裹着冰渣,又冷又硬,还很扎人。
她说了这样的一番话,有人已经怕了,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悄悄的往后面退。
木香给周大憨打了个眼色,周大憨也跟她练出默契来了,点了下头,便绕过众人,走到门口,将那几个要逃跑的人,突然拎了起来,接着,狠狠的甩到了府外。
这一下闹的,好些胆小的,撒腿就往外面跑,毫无疑问,都被周大憨像狠狠的甩了出去。
冯坤没料想到,她竟然敢动手,“我们赫连一族,那是有族规的,岂容你胡来!”
赫连守城将厚厚的族谱送上来,“襄王妃心中不满,我们可以理解,但是族有族规,即使是家主,也不能违抗,这去母留子一法,已经延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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