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好,做出来的馒头,要不就酸了,要不就没口感,粘牙。
针线活倒是还凑合,过年他们家穿的新衣服,都是苏秀做的。可这针线活好,也不能当饭吃,农家妇人,就得围着灶台,炕头转。
更何况,这小两口也不知咋了,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炒。整的赵修文都不想回家了。
一个女人,家务家务不会做,相公也看不住,还能有啥用啊?
想起这些糟心事,赵婆子就叹气。
当初她怎么就瞎了眼,跟陈美娥定下这门亲事,弄到后来,想甩也甩不掉了。
苏秀捂着胸口,一步一步的走进她跟赵修文的新房。
看着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屋子,苏秀的眼中全是愤恨的神情。
她知道赵修文变心了,在他们成亲后第三天,她就发现了。因为赵修文放衣服的柜子里藏着块香帕。
那可不是一块普通的香帕,那上面绣的也不是鸳鸯,而是一朵漂亮的牡丹花,香帕的一角还绣着名字,在她看来,很土气很俗的名字,**香。
晚上,关了门。
她拿出香帕,质问赵修文,哭着质问他。
赵修文怎会告诉她,香帕的主子是谁。他只是扑上去,将香帕抢了过来,藏进了怀里。
那一晚,他们分开睡了。这一分,就成了习以为常的事。
赵修文回家的天数越来越少,每次回来,苏秀都能闻见他身上浓浓的脂粉香。
过份的事还不止如此。他挣的俸禄再没往家里拿过一分,相反的,他竟回头找她要钱。先是几十文,后来是几钱,再到几两。
苏秀陪嫁的银子不多,除了几样首饰之外,差不多都被他拿去了。
想到这些,又想到今日赫连晟对待木香,无微不至的呵护,两人手拉着手,亲密无间的模样。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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