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针从里面滑了出来,碎钻在幽暗的灯光下焕发着诡异的光芒。
凌晨希拧眉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林生摇了摇头,“不知道,突然就晕倒了,您知道当年车祸过后,乔小姐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可能是旧疾复发了。”
凌晨希拧了拧眉:“你开车送她去医院。”
“好!”林生再不犹豫,横抱起乔意之,往车停的方向走去,没有人发现,他怀里的乔意之的睫毛颤了颤。
凌晨希转身的时候,安娜早就不在原地。
“小姐刚才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小章走到他面前,垂头道。
凌晨希脚步滞了滞,他的目光落到地上的那枚胸针上,俯身将它捡起,重新装进首饰盒里,把盒子放进小章的手里:“拿到医院,交给乔小姐,找个人盯着她,她有什么异常随时向我汇报。”
经历了五年前的那些事情后,他就明白乔意之已经不是当年他初识的模样了,他当年把乔氏交给她,她不靠乔父,一个人把乔氏的产业引领得蒸蒸日上,除却能力不说,何尝又没有心机在其中?
她当年能拿把柄要挟他,经过今夜过后,怕也不会像她口里说得那么安分吧,他不会再让什么事情给他和安娜之间造成不必要的冲突,而乔意之,他必须得防!
“老板,我找个人送你回去?”小章把盒子放进怀里,询问道。
“不用,你去吧。”凌晨希摆了摆手。
城南公寓,陆雁南刚整理好隔天的开庭资料,揉了揉眉心,靠着椅背打算小憩一会的时候,手机铃声如催命般响起。
他捞过手机,看到其上的名字时,不免有些头大。
电话接通,他第一句话就是:“我在家里,今天不加班。”
凌晨希在电话那端愣了愣,才苦笑地开口道:“叫上阿宁,我们三个人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仿佛被雷劈了一样,陆雁南下意识地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你不在家里撩着你的老婆,找我们喝酒?”
“老地方!”凌晨希扔了三个字,当即收了线。
陆雁南注视了手机屏幕看了一会,提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走出书房。
他和楚宁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BLUE酒吧的,凌晨希坐在吧台上,已经喝了不少酒。
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莫名其妙。
“失恋了?”陆雁南坐到凌晨希的身边,拿着肘子捅了捅他。
“你们说,如果一个人明明已经想起一切还假装什么都不记得是为了什么?”凌晨希摇着杯中的酒,所有所思。
楚宁并不知道路曼已经回来,他叫了一杯酒,疑惑道:“谁?”
凌晨希灌了一口酒没有接话,陆雁南耸了耸肩,脸上一片了然:“还能是谁,路曼呗!”
楚宁手一抖,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凌晨希:“她回来了?”
“嗯!”陆雁南替凌晨希回答了,他看着楚宁好笑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楚宁叹了一口气:“我能不紧张吗?当年咱俩在法庭上唱双簧,你唱得的白脸,我唱得是红脸,她如今见到我,怕是要因为当年的事情恨死我!说起这件事我就憋屈,那一次败诉,是我从业这么多年唯一的败诉!”
“输给我,总给输给别人好不是吗?”陆雁南欠扁地勾了勾唇角:“不过那么多破绽,你能做到所有人都不知道你是故意放水,也不比我逊色多少!”
“阿南,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让我很想跟你干一架?”楚宁嘴上说着,脸上却并无一丝怒意。
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三人曾经政法系的铁三角,若不是凌晨希后来弃法从商,估计现在三人也会是律师界的铁三角。
不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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