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系列检查似乎都是画蛇添足,只有最后那句才是重点。
不过,就这最后一句话,也足以让她雀跃很久。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诊室门刚合上的时候,伍德从病例下抽出一张新到手的黑卡放在嘴边亲了亲,笑得很欠扁。
检查花费了好些时间,路曼走出医院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风中带着淡淡的凉意。
路曼没有打电话让托尼让接她,而是直接坐车到了泰晤士河畔。
华灯初上,人潮或来或往,她双手松松地搭在栏杆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一种无比的淡然。
然而轻松的心情还没有缓和片刻,她的腰身被人轻轻握住,熟悉的清冽味道包裹着她。
“让我抱一会。”凌晨希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滚烫的呼吸灼得路曼浑身都要烧起来。
路曼想挣脱却不敢动,因为只要她一动,身后的男人就会把她箍得更紧些,她都几乎喘不过气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路曼的声音有些僵硬。
“我只有等他们离开了,才有机会靠近你。”凌晨希的音色中有些许的懊恼。
路曼闻言,冷冷一笑:“凌晨希,你回A市吧,放过我好不好?”
她能感受到身后的男人浑身一颤,却依旧没有放开自己的手。
“你说过会给我时间的。”凌晨希的声音里难得地有些委屈。
路曼却不容许自己心软:“乔珊死了,曾经的路曼也死了,你心中的乔意之却活过来了,凌先生,你此时此刻该拥抱的人是她吧?”
“曼儿,意之还活着的事情我起初并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绝对不会让那些事情发生的。”凌晨希着急地解释道。
“这么说,你真的早就知道订婚宴上的真相。”路曼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你知道是林峰设计我,可你却无动于衷,还亲手把我送上了法庭?”
路曼推开凌晨希的手,回头直视着他:“凌晨希,我无法劝服自己原谅你,就像我无法劝服自己接受当初曾经疯过的我一样。”
“你说得对,无论是当年亦或是现在,我的所有不幸都是拜你所赐,那你扪心自问有什么资格来征求我的原谅,凌晨希,我对你,绝不原谅。”
凌晨希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色,可他却无法反驳路曼的质问,甚至是在她的语气不再咄咄逼人,反而相当的平静情况下。
可正是因为这股莫名的平静,让他的内心刮起一阵恐慌,一种即将失去的恐慌。
“曼儿……”他阖眸颤颤道:“对不起。”
路曼扯着嘴角,嘲讽一笑:“如果对不起能弥补所有的罪过的话,这个世界还需要警察干什么?”
“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但愿此生与你再不复见!”
路曼转过身去,不让凌晨希看到她此刻颤抖的双唇。
凌晨希在她身后静默了很久,然后路曼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远。
终究还是走了……
路曼解释不清楚心上那股失落感是什么?总觉得心像空了一片一样,空落落急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
她凝视了波光粼粼的水面很久,最终幽幽地叹了口气。
“再见。”路曼抹干眼角的湿意,对着空气轻轻说了一句。
“不是说再也不见吗?”
属于凌晨希的低哑音声在耳边缓缓响起,带着淡淡的笑意,路曼却莫名地再次湿了眼眶。
她定了定神,猛地转过身,看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走了吗?”
凌晨希有些无辜,他扬了扬手里的花束,随后指向远处的小女孩。
“我要走的时候那个小女孩拉住我,问我说是不是惹女朋友生气了,我告诉她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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