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没有，我没有隐瞒你什么！”静书连忙否认，她早知道在程锐云面前会无所遁形，但不能就这样让他知道她的病情。

    “我不明白！你和秦晋到底在顾虑什么？如果是对这个案子没信心，你不要怕，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你！要坐牢也好，要吊销执照也好，都没有关系！我要的只是贺静书这个人！”秦晋让他鼓励她，他也想给她信心。他的真心还不够明显吗？

    静书咽下喉头的硬块，声音有些僵直地说：“你不要等我，过自己的生活就好！”

    程锐云一怔，双手握住她的肩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静书抬起眼，费尽力气才能用平静的目光直视他，“我的意思是，人生会有很多变数，我……不希望这种发生在我身上的变数影响到你的未来，谁也不能保证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想拖住你！”

    “贺静书！”程锐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连名带姓地吼她了，“你怎么说的出这样的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他就快成为她的丈夫，是她一生的依靠，同享乐也要共患难的，她居然在这种时候推开他！

    静书捏紧拳头，不让微颤的双手泄露自己的真实情绪，然后像要赶在勇气全部流失之前一样，一字一句地对程锐云说：“我们的婚礼……先缓一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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