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原来的吕庄主,舒公子你依然是奉泽庄的贵宾,那岂不是很好,你为何还要回来?”
“你们骗得了天下人,也骗不了自己。”舒珞静静看着吕氏主仆二人,凝声道,“舒某回来,只为事实,只为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吕齐锐轻轻笑了起来,转目看向身后的吕盛丛,“我们奉泽庄上下,又何尝不是问心无愧?”
“狗屁!什么问心无愧,应是问心有罪!”郝瑟怒吼,狂甩千机重晖,无数飞针狂喷而出,眼看就要将吕盛丛、吕齐锐二人射成刺猬。
不料就在此时,左侧一处小溶洞之中猝然飞扑出四道人影,竟是在一瞬间形成了一道人盾,将郝瑟千机重晖的蜂针全部挡下。
郝瑟眼眶崩裂,眼睁睁看着那些家仆的身体从半空重重落地,露出其后毫发未伤的吕盛丛和吕齐锐,按在千机重晖上的手指狂抖不止。
身后四人也是同时惊呆。
四周响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只见数十名家仆迅速从周围黑漆漆的小溶洞中奔出,聚到了吕盛丛和吕齐锐的身侧,形成了一道厚厚的人墙。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郝瑟五人,目光冷森,令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郝瑟喉头发紧,眸光赤红,“难道是那蛊毒未解……”
“我们从来都不需要什么蛊毒。”吕齐锐静静看着五人,“我们是心甘情愿为庄主做任何事。”
“多说无益。”尸天清赫然提剑,身后六西冷目。
舒珞猛一闭眼,再次启眸之时,手中玉扇啪一声展开:“吕庄主,莫要逼舒某动手——”
“噗——”
一道血浆毫无预兆在眼前喷涌而出,染红了众人的眼瞳。
一个黑衣家仆脖颈动脉高喷血浆,直倒在地,手上死死捏着一把匕首,插在那血洞之中。
一洞死寂。
郝瑟僵直、尸天清震惊、文京墨呆滞,六西后退一步。
舒珞身形剧抖,眸光通红一片。
“只要你们五人动一根手指头,就会有人死在你们面前。”吕齐锐平静道。
围在他周身的所有家仆,都一脸冷漠举起了手中锋利匕首,抵住自己的脖颈动脉,环绕逼近,将郝瑟五人困在了中央。
以死相逼!
“你们疯了吗?!”郝瑟崩溃大叫。
“我们只是忠于自己的主人。”吕齐锐道。
“尸兄、你能否用内力将他们震晕……”身后,文京墨声音悄然响起。
“不可,这些皆是毫无内力的常人,此时又以刀柄抵住动脉,若是以内力震击,稍有不慎,他们都会当场毙命。”尸天清哑音低沉。
“郝兄?”文京墨又唤郝瑟的名字。
“不行,千机重晖无法同时攻击三百六十度范围!”郝瑟咬牙。
“想个法子,先让他们放下刀!”文京墨冷声道。
郝瑟狠狠咬牙,刚要开口,肩膀却被人轻轻一按。
但见舒珞长吸一口气,定声道:“吕庄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纵使你炼得长生丹药,但你杀人挖心之举,早已天怒人怨,天下已无你容身之处,你纵使能活千年万年,又有何用?!”
清朗嗓音坚定、明亮,却隐着彻骨的悲伤。
对面一种奉泽庄众人,直直盯着舒珞,神色动作却无一丝松动。
舒珞身形微颤,攥紧了手指。
一帮棒槌!
郝瑟牙关紧咬,口腔内泛起铁锈血腥,怒气破口而出:
“你们是傻了吗!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不老丹!你们何必为一个子午须有的东西拼上性命?助纣为虐?!”
此言一出,奉泽庄一众仆人依然毫无所动,可吕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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