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间,心想:“以后京城都没法混了,这杀人放火的事情不是应该我来干吗?那我干什么?”想着心里就不大高兴,忍不住埋怨道:“当初我问你,你怎么不说?”
小雨叹了口气:“我那会儿也是气糊涂了,恨不得扒皮剔骨才解恨,现在想起来还十分后悔,以后我遇事还是要有些心胸,再不能像个小孩儿似的,计较这一时的长短。”她心里倒不是后悔没跟薛世子商量,而是担心日后圣人晓得了,又来找她的麻烦。
薛世子却只当她幡然悔悟了,又见她说得十分诚恳,便原谅了她,又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弄的,我听人说他身上一点伤口也没有,也没有中毒,却满肚子的血,好多人都说他中了蛊了。”
小雨“啊”了一声,用另外一只手抚摸他的脊背,心想:“真舒服啊,这要是去打仗,我就摸不到了。”
薛世子被她摸的心里痒痒的,忙将右手弯到背后去抓她的手,小雨心中一动,喃喃道:“就是这样,我给你比划一下。”说着从薛世子的手里抽出自己的右手,从另一侧拉住薛世子在他背上的手,身子一翻。薛世子不知是计顺势就躺在床上,弯在后背的胳膊就被自己压在了身子底下。
他眉头一皱正要挣扎,已经就势骑在他身上的小雨俯下身子在他耳侧轻声道:“别乱动。”说完一瞧:这耳垂不是正好就在眼前。忙往前一凑将那耳珠儿含在嘴里,薛世子身上一麻,小雨趁机将他另一只手一弯也塞在了他身子底下。
等他回过神来,小雨已经趴在他身上了:“我用一把小手弩抵在这里。”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指的抵在他的心口处,笑嘻嘻地说道:“啪,将一根极细的绣花针射进去, 再从后背穿出去,当然瞧不见伤口了。但是,那人的心早就漏了,血就咕嘟咕嘟地从那个小针眼里一点点地流出来。”小雨趴在他身上一面说一面摸着,一点儿事儿也没耽误。
薛世子从来也没想过自己听别人说起杀人的事情,居然也都能......好几次想将手挣出来,好翻身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却被小雨的两条腿夹得紧紧,等小雨在他脖子上吮了几下,他本来心中还有几分不忿,这会儿也顾不得去想那些俗事了,舒服得直哼哼。
小雨瞧了他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心里一阵得意:“原来你也这样啊!”她这些日子因为功夫底子比不过薛世子,力气也没人家大,逃跑的路数又被薛世子摸得门儿清,没少被薛世子揪住揉搓,这会儿好不容易占了上风了,忙学着薛世子的样子专心致致地从脖子啃起来。
一晃儿,小雨等人便在小燕山待了三日,因平南王那边脱了险,圣人又有了兴致,薛世子便跟着安王等人去了虎皮岭的皇家围场陪圣人秋狩,小雨见薛谦兴趣缺缺,索性带着众人回了国公府。
路上薛谦勉强骑了一会儿马,便被小雨叫进车里。他这两日瞧见宜都郡王和安王都称呼她九爷,对她的态度竟然比那些头一天遇到的徐良齐等人还要热络。
到了此时他才晓得小雨的厉害,便不敢再像从前那般随意,小雨见他这个样子,也暗暗叹气:“总是强扭的瓜不甜,毕竟是我头一回招揽人手,经验也不够,这分寸也没掌握好。唉,若是能在圣上身边待些日子,瞧瞧他是怎么收买人心就好了。”
回了国公府,徐夫人瞧着儿子好好的,真是又惊又喜,忙让人到厨房预备饭食。薛谦瞧着母亲眼窝发青,神情疲惫也晓得她这几日应该是没怎么休息,心里不由后悔起来:“真不该就这么跟哥哥嫂子出去,倒叫母亲挂记了。”
小雨见薛谦不再过来,也不强求。刚好四娘子的婚期渐进,她便时常叫薛悜,薛忱等人给自己跑跑腿儿,做些杂事。小雨用了薛憕和薛忱几回,见他俩人每常阳奉阴违,便不大用他们了。
过了几日,身边就只留了大哥家的儿子薛悜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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