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个完了。一支箭而已么,哼!定了亲的姑娘家果然都不可理喻。”心里想着便随手将那箭匣一合,扭身就要出去。
那晓得小雨立刻高声道:“别合上,别合上。”
蝉虾嘟着嘴巴,眯着一对眼睛,只得气鼓鼓地将那匣子又打开,出了正屋还愤愤地嘀咕:“有吃饭看着箭吃的吗?!”
小雨便叫人都出去,自己回身坐下吃饭,心里乱糟糟的想着:“打我一拳,给我个甜枣,再施展苦肉计,以为我看不出来。哼!都是我玩剩下的伎俩。”吃过了饭,漱了漱口。映雪便指挥这小丫头收拾碗筷,打量着小雨的神色问道:“听说薛公子生病了,姑娘要不要派个人带些东西去瞧瞧。姑娘身子不好的时候,薛世子可没少操心。”
小雨绷着脸点了点头,擦干了手吩咐道:“蝉虾,叫院子里的人都收拾一下,换了小厮的衣服。紫鼍你去厨房弄些吃的,一会儿跟我去新房看看我四哥。”
映雪呆呆地瞧着她们收拾收拾都走了出去,忍不住问纹娘:“我说的不对吗?怎么姑娘也不理我?你看要不要派人给城东送些补品过去,薛世子身边......哎,我...我说错什么了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当我不存在似的。”
小雨坐在马车里暗自寻思:“薛世子十有八、九是在骗我,可是万一他真的生病了呢?东安倒是不错,可若是东安也病了呢?乔木...乔木好似个白痴。”这样一想,便喃喃自语道:“我也不是去探病,我到那里,是去揭穿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想到这儿,整个人便理直气壮起来。
到了国公府,门口的人听说是夏四爷的人,立刻请了进去。小雨带人从竹林和外院相连的正路进去,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正院,心里忍不住又腹谤起来:“两个笨蛋,特意给你们修了正路不走,偏要在林子里瞎闯,走丢了吧!”
正院里冷冷清清只有一个小厮守卫,瞧见夏姑娘进来,忙走过去。东厢廊下正熬药的乔木听见外面有动静,慌忙提着棍子跑出来,瞧见是夏姑娘心头一松,暗暗欢喜:“算你还有良心,不枉我家公子念叨了一个早上。”
不想小雨扫了四处一眼,皱着眉头道:“我四哥呢?”
乔木一听这话,脸就长了,心想:“公子病了,来了也不问问公子,倒先问你四哥!”便没好声气地说道:“四爷说,今儿下雨就不过来了。”
小雨便十分失望地:“噢!”了一声道:“四哥也真是的,不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还带了饭菜给他。”说着便走到正屋的几个房间看了看,瞧见乔木又蹲在那里熬药,便道:“反正都拿来了,扔了怪可惜的。你拿去吃吧。”
乔木快要怄死了,瓮声瓮气地说道:“小的刚吃过了,您还是拿去扔了吧。”
东安躺在隔壁听见了,急忙爬起来,胡乱扯了件衣服披了,一溜小跑陪着笑道:“别扔,别扔,夏姑娘?身子可好点了,今儿有空过来看房子?”
小雨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东安也在呢。”
东安笑道:“恕小的衣衫不整,我跟爷受了点风寒,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乔木这小子也不管我们,居然自己在外面偷吃。”
乔木一窒,气鼓鼓地在一旁小声嘀咕:“从早上我一进这院子,你们就将我支出去找太医,买药,送东西。刚回来就开始熬药,我上哪吃饭啊?!我......我刚刚这不是说的气话吗?”偏偏肚子不争气,也跟着咕噜咕噜地叫起来。
小雨瞧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只往东厢房里看了一看。虽是药玉的窗子,这会儿外面亮堂,看那屋子里头倒黑洞洞的。只得转过头来对东安说:“那你吃饭吧。”
东安接过紫鼍手里的食盒,歉然道:“本该请姑娘进来坐坐,又怕过了病气给姑娘。”
小雨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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