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睁得溜圆,狠狠地瞪了小雨一眼,这才蹭过来不情不愿的拱了拱手。
小雨又大声斥道:“哥哥,你这是个什么态度。”又急急忙朝逸王一揖到地:“恳请王爷看在孙总兵一心想为王爷解闷的份上,宽宥孙总兵几句。”
逸王瞥了周炆一眼叹了口气,暗想:“炆儿,勇猛睿智,可惜,比起此女总是欠了几分狡慧。虽说治国安邦要这般狡黠没什么好处,可做孙子就没甚意思。”却并不说话,只端了酒杯笑吟吟地扫了他们一眼。
周炆万万没有想到小雨一出来,转瞬间就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不免像其他人一般,露出几分呆像看了看小雨,瞧了瞧孙总兵,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家二叔。
孙总兵急切地望向逸王,气得说不出话来,周筠见了皱了皱眉说道:“夏兄弟,且莫急着道歉,孙总兵你有什么话要说。”
孙总兵这才幡然醒悟,高声喝道:“竖子,竟然轻薄王爷的舞姬。”
小雨便咦了一声:“我一路跟着王爷进城,可没瞧见他带了舞姬。”
孙总兵一滞道:“是我送给王爷的。”
小雨听了忙和气地说道:“噢,原来是总兵大人的舞姬。孙总兵您说的对,行了,莫要再生气了,刚才您那个样子吓死小子了,哥,”说着推了六爷一把:“就是咱们轻薄了孙总兵的舞姬,孙总兵您这会儿好些了没有。咱们都在逸王爷帐下,俗话说得好:将合万事兴。”
孙总兵见她认下了,便松了一口气朝逸王望过去。
不想小雨一把拉过那舞姬,看了一眼,便露出一脸嫌恶的神情,却又高声赞美道:“看看,这女娘长得多俊俏的,连我都想轻薄轻薄。”说着重重地在那舞姬胸前抓了一把,她虽然晓得这舞姬也是受命于人,奈何她本性就不甚宽厚,又深恨她诬陷自家哥哥。这一抓,下手颇重,那舞娘疼得眼泪簌簌地落下来了,这一回,倒是真的了。小雨仿佛嫌脏一般将手在屁股上蹭了两下,顿时,众人全都呆若木鸡,纷纷望向逸王,小雨又道:“好了,诸位做个见证,刚刚就是小子轻薄了她,大家就不要再提旁的话了。”
孙总兵大怒:“你们轻薄了王爷的舞姬,就想这么走么?”
小雨正拉着哥哥往座位上走,听了这话便停住脚步回头看过来:“那孙总兵想怎么样呢?”
孙总兵喝道:“拖出去,打十军棍。”
小雨微微一笑,望着逸王,瘪了瘪嘴,一脸的:“您看看,您看看,我这也没怎么着,这人怎么就好像气疯了一样,你要是再不管?我可就不客气了。”
逸王面无表情地扫了众人一眼,小雨见了便忍着笑问道:“在下都糊涂了,这是您的舞姬?”
孙总兵便道:“这是我送给王爷的礼物。”
小雨翻身跪倒在地上:“小子虽不在王爷帐下,但是这次大破喜都伏兵,全因那些喜都人不晓得小子听得懂喜都话,什么都不避讳小子。”说着她得意洋洋的看了周筠和孙总兵一眼。“小的才能找机会给夏副将通风报信,说起来,诛杀这许多喜都人,小的也有几分功劳。”
周筠面上倒也还镇定,孙总兵却被她那一眼睃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暗想:“我竟不知道还有这样事,她听到那些喜都人说了什么?”
小雨本意是想吓唬周筠,省得一会儿收拾孙总兵的时候,他跳出来捣乱。不想孙总兵的眼神倒闪烁起来,她原本就敏锐多疑,立刻就瞧出端倪,暗想:“我且不说破了,让逸王收拾你。”便微微一笑道:“我被喜都人狭持,有一次,听到喜都人说,有汉人将领...”小雨略一沉吟,孙总兵的冷汗便下来了。
逸王眯了眼看了看自己这位老部下,又看了看小雨,冷冷地说道:“怎样?”
小雨便长叹一声道:“他们说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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