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见她自己就跟一只正在偷吃的黄鼠狼似的,还比手划脚地说别人鬼祟,不由莞尔。连二哥也忍不住笑道:“半路认识的,肯定要有所隐瞒,不过你这般夸人法,不要说他们,连我都坐不住了。”
五哥听了也大笑起来,又学着小雨的样子捏着嗓子小小声音说道:“听说逸王打下不少城池,缺少能吏,正张了榜四处拉拢人才呢。”
小雨抚着下巴点头,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五哥,五哥挑着眉毛笑嘻嘻地看回去。
这般过了一晚,夏家的队伍又出发了,一路上倒也顺利,晚上就宿在了驿站里。夏家兄弟几个连着子琪,峦逸和鹤鸣听说明日要进调剑山,忙拿了地图出来商议,都觉得这一带山势险峻,颇适合山匪安营扎寨。几个人计议了半晌,多少也有了些主意。
第二天一大早从驿站出发,走到下午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远远就见大路上有三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拦在了路中间。
小雨忙回头看了二哥一眼,见二哥不远不近地在后面瞧着,这才定了定神跟在陈鹏后面拐拐地朝那三个人走去。峦逸见状也掂了掂手中的木棍,抬头见二哥与方准一左一右站在队伍的前方,略一沉吟就跟在了方准身后,鹤鸣和子琪互相望望,也催马各取了一根棒子,护在队伍的后面。
小夏婆子见车子突然停住,两旁嘚嘚马蹄声来回不断,隐约间听见夏二哥低声提醒众人小心。不由得揭了一点车帘向外望去,正瞧见小雨摇摇摆摆地朝那三人走去。虽晓得二哥、五哥两个肯定小心在后头护着,还是不免心头一紧。定睛细看又觉得小雨的马走的颇为诡异,只是小夏婆子不经常骑马,一时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倒是拦在路中间的那三个人见小雨慢慢行来,吓了一跳,胯下的几匹马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几步。要不是打头的那个稳住心神,立刻拉住马缰,还指不定闹出什么笑话呢。
卢夫人见小夏婆子的神情飘忽不定,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也好奇地揭了帘子向外看去。看了半晌才讶异道:“怎么小雨的马走起路来,那般,那般,那般......”她这么一说,连夏二嫂也凑过去瞧:“娘!这是怎么回事!”
小夏婆子凝眉摇头道:“偏她幺蛾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竟将好好的雪影训成这个鬼样子。”
原来,那马匹行走起来,无不是前腿搭配着后腿:前面左腿同后面右腿一起迈出,然后换前面右腿同后面左腿一起迈出。
偏小雨这匹马走的诡异:左面的前腿后腿一起迈出,然后右面的的前腿后腿一起迈出。看起来就像一个人不好好朝前走路,非要学那螃蟹一般横着行走。乍看之下已经觉得十分怪异,仔细一想愈发的诡谲。难怪那三个拦路人的坐骑都被逼退了两步,想来马儿看见了这样的事受到的刺激比人还要大几分。
小雨骑了马,笑眯眯地在三人面前站定,抱拳拱手朗声说道:“三位好汉辛苦了!”
这三个人本是有备而来,此时更应该气势如虹地断喝一声:“留下买路钱!”不提防被小雨那鬼魅般的骑术吓了一跳,这会脸上的惊异之色还未褪去。倒是陈鹏因为跟小雨同行,并不晓得蹊跷处,见他们三个变颜变色的还在心中纳罕。
小雨也不等他们说话,先客客气气地拱了拱手说道:“劳烦几位大哥跑了这么远的山路过来迎接。不知几位大哥贵姓高名呀?”
三人一时面面相觑,还是打头的先说道:“老子姓张。”
“原来是张大哥,小弟这厢有礼了。”小雨说着又在马背上殷勤地拱了拱手,这才回身向后面的人摆了摆手,就有人捧了银子出来。小雨面带笑容客气地说道:“些许银两,拿去给弟兄们买些茶点。”
这时三人才醒过神来,想起来这番出来是打劫的,不约而同地齐声喝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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