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脸甲士这戴着铁手套的重重一圈,就将那女真骑士的鼻子都砸进了脸里面,血光迸溅,眼见就不得活了。
李忠策马赶来,正看到这一幕,顿时就破口大骂:“直娘贼的小鞑子!”
丑脸甲士慢慢起身,翻着眼睛看向李忠,一声不吭。还是旁边一个一直紧跟着李忠的骑军指挥使解劝:“前面也擒下过活口,还不就是那些话。现在楼烦未下,银术可就压在楼烦之前拼命攻城。看来也是使出了吃奶的气力了,不下楼烦也不敢大举扑向太原。这快二百里地赶下来,撞上的女真鞑子远探硬哨也就这两队而已。不用问也知道楼烦打得苦!”
李忠满面尘灰,狠狠的又怒瞪了那丑脸甲士一眼。这才叹口气:“直娘贼的这就是要围着楼烦城打烂仗了。赶紧整理一下队伍,还是俺们这些骑军当先,继续向前,不用等后面慢慢赶来的那些人马了!”
那骑军指挥使也杀得浑身是血,马脖子前还挂着两个首级,迟疑一下:“儿郎们也太疲惫了,银术可有几千军马为先锋,后续援兵说不定也赶到了。俺们是不是等后续大队赶上,然后集中力量列阵和鞑子再打?”
李忠眼睛一瞪:“哪里有这时间?现在楼烦就是风眼,哪边能多投入一分力量,哪边就有赢的指望!而且俺们输不得,丢了楼烦,太原怎么办?河东怎么办?要是俺们集兵而进,倒是力量足了,那时候小韩五不幸,楼烦城上竖着女真鞑子的旗号,俺们就一起去陪着吴敏的脑袋在太原南门荡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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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言轻身而至,斩吴敏而定太原一城军心民心。也马上就抓住了眼前战事重点,就是要将楼烦这个口子堵住,将女真鞑子卷起的狂澜堵在太原西大门外!
萧言第一时间,就将太原城内外能搜罗到的能野战的军马都发往楼烦方向。哪怕是添油打烂仗也好,说什么也要死死将这个口子把住。这才能赢得调整战略部署的时间!
所谓能野战的兵力,无非就是太原神武常胜军后路大营的那一个骑军指挥,四个步军指挥。如果韩岳方向再有援兵陆续赶至,则到多少发多少,一股脑儿的都堆上去。
李义忠就是最先派来的援军统帅,萧言将太原城中能搜罗到的骡马尽数补充给他。将几个步军指挥都改成了骑马步人,动作快捷了许多。但是冲在最前面,一边哨探一边开路的,还是那唯一一个骑军指挥。
一路向西疾进,一日一夜之间,李义忠带领着这个先锋骑军指挥,已经奔袭一百七八十里。距离楼烦,不过二三十里的距离了。若是在河北平原上,此刻已经能看见城池。但是位于河谷,群山遮挡之间的楼烦,那里还是一团迷雾,谁也不知道此刻楼烦是不是还在都如虎手中!
听到李义忠说起吴敏这两个字,那指挥使浑身都忍不住一颤。
若说萧言以前只是单纯的在神武常胜军中有足够的威望,可那些西军出身的军将,私底下说点怪话,有点别样想法还是免不了的。可这一斩吴敏,开国以来首杀帅臣。这才让神武常胜军上下确切体会到,如今萧言到底到了何等样的地位!
而这场战事,对萧言又是何等的重要!
李忠这句话一说,指挥使就再无什么说得。策马而走,大声招呼麾下那些疲倦至极的儿郎。搜拢那些奔散还能用的女真鞑子坐骑,然后继续就道。
一指挥儿郎,近两百里路程的奔袭,两场小规模却激烈的厮杀。疲惫之处,可以想见。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任何人敢于稍有怠惰,喘着粗气就赶紧灌点凉水,朝嘴里塞两口干饼。
弟兄们都在苦战,燕王就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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