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除了每队百贯皇赏之外,受伤之人还得了二十贯汤药钱。各家家主轮流进见官家,回来都是笑逐颜开。官家看球赛看得专注不用说,还着实好生抚慰了大家几句。这财源保住不必说了,高太尉病重,现在在官家面前露脸,将来三衙随着高太尉去后有所变动,大家未必不能再挪动一下。虽说世家如此,官位如何不是看得怎么重了,但是升一级,恩荫就不同,多恩荫一些子弟服官,家族才能树大根深,永远不倒。
除了少数几个心思特别深的之外,这些将门世家之主无一不念了几句萧言的好。若不是此子,他们这些将门世家,如何能有今日风光?更不用说财源广进了。什么抢过萧言的位置自己来主事,想也不必想。他许了官家每年二百五十万贯应奉是他的事,大家肩膀窄,扛不起。萧言顶着一切责任,他们既有面子又有里子,这等好事到哪里找去?
直娘贼,这女真鞑子怎么不早灭辽国几年,让这萧某人早些投奔到大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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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如此,萧言这里自然也冷清不了。不管官家内心到底对萧言是如何打算的。不过此刻,萧言的地位算是稳稳的了,连梁隐相也未曾扳倒这南归子。还有传言说萧言就是如朱缅一般主持汴梁应奉官家之人,将来总是要重用的。只要不是利害切身相关,这官场上的事情,宁结好人,也不要得罪人。
而且官家此次御驾亲临,是临时起意,基本上算是巡幸意思。并不是关系着什么军国大事的御驾亲临。随驾之人,重臣顾惜体面,来得很少。文臣士大夫之辈,也多爱惜羽毛,没有凑这个热闹。跟来的多是随驾武臣之辈,还有禁中诸人,再加上一般散居汴梁的皇亲国戚。这些人是无权参与平章什么军国大事的,在汴梁生涯,除了享乐还是享乐。萧言掌握着这么一个球市子应奉官家,也算是汴梁财神爷了。为财货记,也该结好这位财神爷。
正是为一个铜字,萧言这里差不多能算是门庭若市,来拜之人一拨又是一拨。对这个时代仪注,萧言也就算是soso,亏得有方腾高忠武石行方等人为他张罗,几个人权充知客之责,忙得满头大汗。萧言也轻松不了,既然决定要朝着幸进之臣这条路走,官家身边之人就不能得罪了。别看这些人不掌权,风却可以一直吹到官家耳边去。此等之辈,结纳好了,在官家身边天长日久的浸润,这功效也就不浅。
既然起了这个结纳的心思,就要劳心劳力了。但凡人来,萧言都是含笑对谈。拿出了他全挂子交好与人的本事。天子身边那些金枪班的军将来隐隐露个要告帮打秋风的意思,萧言就笑着拍胸脯,随手一个条子悄没声的递给他们,几百贯的财货,让他们到时候到他府邸当中着左聊寄拿钱就是。那些风流富贵的驸马都尉来拜,萧言也和他们谈笑风生,没有半点平燕统帅的刚严架子,还很说了几个在这个时代也拿得出手的隐晦笑话。这些驸马都尉约酒约宴,萧言都一一点头,到时候准定奉厚礼到府上来拜。禁中有些嫔妃家族错过了第一时间参与球市子经营之事,此刻都遣了外家诸人来说好话,看能不能参一脚。萧言就故作神秘的透露球市子经营,眼看就要扩容,将来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一场球赛下来,他这里拜客来来去去几十拨,迎了这个送那个。转瞬间已经汗湿衣衫,还得维持他已经名动汴梁的风神气度。比领兵厮杀还要辛苦百倍。球场上情况如何,赵佶那里是个什么样子,竟然是半点也没顾上。
眼看得将一个差不多有五十多岁,不知道娶了前代哪个帝女,犹自带花敷粉的驸马都尉送走。一时间再没有客来拜。萧言才揉揉已经笑得发痛的面庞,对着同样满脸大汗的方腾苦笑。他雅间当中高忠武和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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