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能剥夺他的影响力。将来回来汴梁,并不是很难对付。
可怜萧言拉拢一些丘八,还有些手段,在这个大宋之世,想多拉拢一些能帮他料理庶务的文士,却是难上加难。这些大宋士大夫,哪怕贫寒,想拉拢过来效力,想想就知道这些大宋现役或者预备役的士大夫就会觉得是受到侮辱了。
在燕地时候,萧言不是不想寻觅一些燕地文士。可是一则军务至重,他实在没有什么空闲时间。二则他一时激愤,杀了左企弓,燕地那些前辽旧臣自然不会投靠。杀个把前辽旧臣,也是萧言事先盘算好了的,这些位高权重的前辽文臣士大夫,拉拢不得。要是形成团体了,他又是自称南归降人了,大宋如何能不忌惮?就算老种再力挺,将来将老蔡马屁拍得再好,也别指望能有什么要紧地位了。既然要表示,不如杀个有名的汉奸先爽一下再说。三则就是,他就算不杀左企弓,那些前辽文臣士大夫,也如大宋文臣士大夫一样,宁愿靠拢西军也绝不会投效他这个毫无根基之辈!
闹到后来,萧言身边还只有方腾这个光杆一个。此次要是左聊寄可用,倒是意外之喜。
除了这么个人才之外,此间东川洼也让萧言太满意了。十数万亩土地,要是开垦出来,已经不下于大宋世家有数的大田庄了。此间都是荒地,弄一份地契相信不难。而且他也不缺人手,在燕地可以拉来多少流离失所的百姓流民?开垦出来,每年就是十几万石的粮食收入,养自家私兵一万以上都绰绰有余。到时候以此间粮食换燕地产马,马再换成财货。这自己第一个想起来的发财大计就算周转起来了。至于完全将这里经营起来,要消耗他多少本钱——这个先他妈的不算了,算花钱总是伤心。心里面先爽一下再说。
东川洼在莫州地方,离檀州不远,只要再铺设出道路,联通官道。到汴梁也方便得很,正是接应檀州自家分寄之所的最好所在!汴梁此间檀州,自家三窟就算初步有一个模样了。说难听点,到时候遇到什么麻烦,逃都有地方逃。
这些是大面子上的好处,对于多少还留存一点从21世纪带来的小市民习气的萧言而言,这里十几万亩土地,都是自家产业的话,那该是多么的一件能气死后世房地产商的事情?想到自家当年连首付都付不出来,萧言忍不住就泪流满面。
在他脑海里面,已经描绘出画面,东川洼以后就是自家别业,山明水秀之间,要建联排就是联排,要建独栋就是独栋。挑高十七八米都没人管他。到时候再在这里塞上一两万庄客,自家汴梁繁忙之余,来这里度个假,看见燕地出身的那些高挑的庄客女儿,一把抢过来调教一番,岂不就是人间美事?
在萧言身边的方腾和张显,看着萧言脸上渐渐就露出了可以称得上淫猥的笑意。口水都快下来了,在关口处那种无敌名将之资,败坏无遗。接着萧言就狠狠擦了一把口水,心中悲愤,老子连小哑巴和郭蓉都还木有搞定呢,现在想这些做他妈的什么?有什么性幻想,等在这个时代告别了处男再说!
虽然还有点宋穿闷绝处男之悲哀,YY过后的心情总是很好。萧言也不再乔模样給走在前面的那位左聊寄脸色看了,对亲卫交代一声,顿时就有人将左聊寄引了过来。一众人骑马,左聊寄步行,来到萧言马前仰着脸看着他,虽然仍然有些惴惴不安,但是总体来说仍然秉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对萧言行礼道:“大人,不知道对草民有何吩咐?”
萧言笑笑:“走了这么长一截路,好歹是进了洼子里面。这里都是我的产业,也不好惊动大家过甚,老左,你总要将我们引到一个地方安顿下来吧?中午就吃的干粮,晚上总得有点热东西下肚,反正扰了你了,也就扰到底,你该请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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