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犹自对着那环庆军将领不依不饶的道:“萧宣赞如何行事,是宣帅亲许的他便宜行事,宣帅的决断未至,如此行事,你知道是什么罪过!萧宣赞也是我大宋重臣名将,自然也有他的道理。如何处断,岂是刘太尉能拿主意的?”
这个时候,王贵也快步上前,朝着赵良嗣深深一礼:“赵宣赞............”
赵良嗣挤出笑脸,将王贵搀起,只受了他的半礼,笑道:“女真破口,此事岂是小可!萧宣赞此举虽然孟浪,但也是心切国事。这上头,我自然会和宣帅分说去............王都虞侯,此间事如何了法?”
王贵抬头看了赵良嗣一眼,看着他一张胖脸只是笑得如沐春风一般,垂首低声道:“俺们只等宣帅的处断,其他不管谁来,俺也不能将这后路大营交给他!”
赵良嗣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那是自然,这是你的职分,你尽管做去,没有错处!我自然是要回宣帅处,此等大事,我多少也能说上两句话............王都虞侯,我还有句话,你看可听不可听............大家都是大宋甲士,刘太尉虽然孟浪,但是来人也是奉命行事。难道让他们回去领军法?这些人马,就在大营里暂时安顿下来罢,等宣帅那里处断出来,再做打算。也不会伤了和气............要是硬将他们赶回去,刘太尉伤了面子,再派大队人马来,你们是不是再打回去?要知道,这些都是宋军!”
王贵语塞,抬头看看赵良嗣,再看看那垂头丧气的环庆军将领,叉手低声道:“一切但凭宣赞吩咐,他们不来夺俺们后路大营,断了俺们接济萧宣赞之途,他们只管安顿。刘太尉是北伐大军统帅,俺们岂敢得罪?”
赵良嗣微微一笑:“这是正办,这个时候,不要再替你家萧宣赞得罪人了............我到宣帅处,自然会替萧宣赞分说............”
安慰王贵两句,他又掉头看向那环庆军将领,脸上一下冷若冰霜,朝他喝道:“你且听好,我替你说情,知道你也是奉命行事,先在这里安顿好了!只管每日两餐一宿,其他的什么都不必管!再惹出什么是非,你且瞧着,刘太尉能不能庇护住你脱于我赵良嗣之手!一切都等着宣帅的决断出来再说话!”
那环庆军将领没可奈何,上前深深一礼,退到一边去了。王贵朝赵良嗣抢前一步,也行礼下去:“赵宣赞............”
赵良嗣微笑着又搀扶起他,笑道:“我明白,我很明白............在宣帅面前,我会尽力为萧宣赞分说............如此大事,我也不能逗留了,必须马上赶到宣帅面前!你且放心,我赵某人,在宣帅面前还是能说上三两句话的............没有萧宣赞,我大宋北伐雄师,焉能直抵高梁河前?”
他回头招收,身后从人已经牵马过来,赵良嗣翻身上马,朝北看了一眼,低低叹息一声:“女真南下,燕云从此多事,如此乱局,到底谁人才能收拾?”
叹息之声未了,他已经给马加了一鞭,朝南直奔而下,竟然真的毫不停留,就这样朝童贯所在的雄州赶去。
王贵立在当地,朝南看看,再朝北看看。此时心中,他也只有一个念头。
萧宣赞,岳兄弟,你们到底怎么了?这场风云变幻,萧宣赞你将到底如何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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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言前军的后路大营当中,那个一个被王贵安排人手紧密戒备的营帐当中。郭药师正站在营帐之前的空地,向着嘈杂声如海浪卷动一般的方向看去。
这营帐被王贵守得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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