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就发起狂来拉着车厢没头没脑地在街上狂奔。
白玉暇飞身跃至轻松拽住缰绳将此马勒在原地勒得它拔身而起在空中扬蹄!
武安侯府所在的街道于临淄是一等繁华所在向来少不了行人。也就是今日武安侯府查抄北衙才稍稍封了一下街。
但迎面正有一驾奢华马车行来白玉暇虽然勒马及时对面却也惊住。
车夫倒是好手第一时间勒马停车可拉车的两匹马也是神骏受惊之下力大无穷更兼方向不同整辆马车顿时倒翻一个胖乎乎的婴儿飞了出来!
白玉瑕踏步御空探手将襁褓中的婴儿抱住又回手一按定住了正在倒翻的马车将之翻转。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身姿翩跹。
也才在这时候看到那个面如死灰的车夫以及马车车厢里那张惊魂未定的、端庄秀丽的脸。
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本来就身体不好她的面容很有些苍白。
此时慌慌张张从装饰奢华的马车里爬出来张开双臂往这边跑:“镜儿镜儿!”
白玉瑕把婴儿放在她怀里安抚她的情绪:“放心孩子没事。”
与重玄胜完成了最后交代的姜望正好听到动静踏出府邸来有些惊讶地道:“鲍夫人!”
此刻紧张地抱着孩子的小妇人恰是朔方伯府鲍仲清的遗霜、苍术郡郡守之女苗玉枝。
她扭头看见姜望犹带惊色的脸上眼泪顿时决堤。但还守着礼节欠身道:“侯爷。”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
她穿得素净脸色苍白又梨花带雨真有几分我见犹怜。
“我已不是什么侯爷夫人不妨直呼我名。”姜望摆了摆手走近前去看孩子鼻端嗅到一种澹澹的香味好似是金羽凤仙花。“小玄镜没事吧?”
苗玉枝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不到一岁的鲍玄镜完全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似乎把刚才的危险视作了一个好玩的游戏故而咯咯直笑。此刻看到了姜望则是张开莲藕般的小胖手热情地要抱抱。
“侯……姜兄。”苗玉枝道:“这么多天没见镜儿还是很喜欢你呢。”
姜望把笑得十分天真无辜的小玄镜抱在怀里略略检查了一番确定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才笑着对小家伙道:“玄镜你很喜欢我吗?”
小玄镜笑得露出两颗乳牙伸出肉肉的小手抓在他的喉结上好像发现了什么稀罕物很努力地挠着。
咽喉要害等闲不示于人不过在一个婴儿手中却是无伤大雅权当挠痒。
姜望任他乱抓笑着问苗玉枝:“夫人带着玄镜是要去哪里?”
苗玉枝道:“他在家里哭闹个不停我便说带他出来散散心顺便……去祭祭他父亲。果然一出门就不哭了是个性子野的。”
姜望肃容:“这事不能耽搁。”
他把小手一直不闲着的鲍玄镜放回苗玉枝怀里:“孩子还小夫人不可让他在墓地久待。速去速回为好。”
苗玉枝低下头嗯了一声又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姜兄你……一路顺风。”
姜望点头表示谢过:“希望再见之时玄镜已经能跑能跳复见朔方之雄风!”
小玄镜咧嘴笑着仿佛听懂了一般在母亲怀里使劲蹦了两下。
苗玉枝又欠身一礼抱着孩子回车厢里去了。
车夫早已吓得半死此刻是强自镇定驾驭着马车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这条街道。
马车才行过两条街苗玉枝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往左。”
车夫犹豫地道:“夫人左边不是去将军冢的路。”
车厢之中苗玉枝迷惘地靠坐着怀中的婴儿也抿起了嘴唇再无笑意。
她的声音澹漠:“孩子吓着了今日……不祭。”
……
……
目睹着朔方伯府的马车离去。
白玉瑕若有所思:“去祭鲍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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