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光殊有些无力地道:“都算是朋友。”
他开始有些后悔答应屈舜华宴请了。
姜大哥怎么这么好斗?!
这是奔着让他妻离友散去的吧?
姜望则自顾自地道:“不知道屈舜华实力如何你说她当初跟项北交手是藏了杀手锏?说说看她的底牌是什么?我想想看如何针对……”
“我们就单纯吃个饭行吗?”左光殊很用力地打断:“黄粱台的美食是一绝!”
这话总算让姜望收敛了些战意:“有多绝?”
左光殊也乐于转移姜大哥的注意力很是热情地解说道:“一桌菜式演尽酸甜苦辣百味人生!”
“还有这等菜式?”姜望兴致大起:“他们允许打包吗?”
“……”左光殊道:“一般来说是只能在店里吃的。不过也不是不能商量因为是屈家的产业……”
姜望点点头拍了拍左光殊的肩膀:“不错!”
左光殊一时竟有些受宠若惊只不知这位莽夫大哥是说黄粱台不错还是说屈家不错。陪着小心道:“那你等会别动手行吗?要是不小心砸了店屈舜华面上须不好看。”
“那你还能不放心为兄吗?”姜望宽慰道:“我是个不爱生事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等会你跟你家屈舜华好好相处便是我就带张嘴去吃饭可好?”
“欸!”左光殊自无不应之理。
黄粱台是郢城最顶尖的酒楼之一号称是一顿饭的工夫就能让食客感受一段人生。
可惜每日只开三桌完全供不应求。
这才开春排期已都排到了年底去。
但屈舜华亲自设宴自不会没有位置。黄粱台今日是专门另开一桌以待贵客。
姜望跟着左光殊下了马车便见得一座高台拔地而起。
以石墙围住占地之广竟一眼看不到头。
马车停在石阶前。
左光殊走在前面带路姜望左顾右盼打量着黄粱台附近的环境。此处商铺林立行人如织颇见繁华。
拾级而上便见得一扇古香古色的门户。
大门之前恰好有一行人正往里走。
其中一人听得动静回头瞧来便看到了华袍俊面的左光殊哈哈一笑:“我当是谁!这不是左家稚童吗?”
此人目生重瞳长得高大威武一时狂笑如雷
与他一起的友人皆大笑。
他当然也如愿以偿看到左光殊涨红了脸。
但紧接着就有一个清朗的声音顶上来一个青衫仗剑的身影从石阶下一步步走上来斜乜着他那眼神更桀骜更睥睨更自负——
“我当是谁这不是手下败将吗?”
项北的狂笑声戛然而止。
他当然认得姜望当然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个身影。
就是这个人在观河台上当着六位帝君、列国天骄的面以一记焰花按在了他的脸上终结了他的黄河之会。
项北不笑了项北身边的那些朋友也不笑了。
姜望却不肯就此放过而是继续往前走:“重瞳儿如今外楼否?可有再战之勇?”
“我如何不敢!?”
项北是何等狂傲的性子当然受不了这个不顾朋友阻拦直接大步迎来——
“今虽未外楼亦叫你知项家男儿勇!”
大手一张盖世戟已跃空而出。
便以这黄粱台古香古色的大门为背景威武雄壮的项北跃身而起。
面对正面碾压过他的对手他仍然是主动出击不留余地。
其人之勇烈可见一斑。
黑色的烟气在他脸上扭曲一对眼睛完全被黑色的鬼纹所覆盖。本已经强壮至极的肌肉再一次膨胀起来。
整个人暴涨至一丈有余!
黄河之会至今已半年项北自非昔日之项北。
以吞贼霸体之身握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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