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面庞写着少年人独有的倔强,“我要去找二姐!”
楚令霄问道:“逸哥儿,你方才是不是听到我和你祖母说话了?”
“……”楚云逸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的沉默等于是默认。
楚令霄耐着性子解释道:“逸哥儿,你只是听到了几句,怕是对我和你祖母有误会。”
“没有误会。”楚云逸冷声道,声音硬邦邦的,“您只要说,您是不是想要让二姐暴毙!”
楚令霄的脸色不太好看。
“暴毙”什么的是对外的一种说法,京中的勋贵世家都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回事,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却也没人会这么直白地当众把“暴毙”挂在嘴上。
周围的护卫、下人们自然也听到了,脸色有些古怪,一个个只恨自己长了耳朵。这种侯府阴私知道还不如不知道。
“逸哥儿,别闹了。”楚令霄定了定神,放软语气,试图和长子讲道理,“有些事你不明白,你先跟我回荣福堂,我们再好好谈……”
楚云逸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楚令霄,牵着马就要继续往前走,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
楚令霄头疼得很,心中又燥又怒又恨,觉得楚千尘果然是个扫把星,连楚云逸都被她给盅惑了,与自己离了心。
他拿长子实在是没办法,打不是,骂也不是,只得下令道:“来人,拦下大少爷,把他送回清风阁,好好看起来!”
他言下之意是要把楚云逸暂时软禁起来。
护卫们只能朝楚云逸逼近,把人团团地围了起来,歉然道:“大少爷,别让属下们难做!”
楚云逸双拳难敌四手,拂袖而去。
没一会儿,角门附近又变得空荡荡的。
侯府上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仪门这里发生的这一切自然瞒不过众人,沈氏那边也很快得了禀报。
“……侯爷让大少爷最近也不用去上学了,在屋子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陈嬷嬷感慨地又补充了一句。
沈氏讥诮地扯了下嘴角,“连逸哥儿这孩子比楚令霄有良心得多。”
楚令霄和姜敏姗这两人自私自利,可他们生的这一双儿女完全不似其父其母,有这样的兄姐,也是沐哥儿的福气。
陈嬷嬷也是唏嘘,赞道:“也是夫人您教得好。”
楚云逸是侯府的庶长子,他刚出生的那几年,沈氏膝下只有楚千凰这一个嫡女,也曾养过楚云逸一阵子,当时楚令霄天天劝她把楚云逸记在名下。
后来,等沈氏生下楚云沐后,楚令霄突然就提出让楚云逸就搬到了外院,再后来除了初一、十五来行礼外,平日里一般都不再过来了。
沈氏知道这是楚令霄的意思,也不曾勉强。
沈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吩咐冬梅道:“冬梅,你去把万寿节的礼拿来,我再过最后一遍。”
后天就是万寿节了,给皇帝的寿礼可不能出一点差错,沈氏十分郑重,反复核对,连带陈嬷嬷和冬梅她们也受了影响,事事都是亲力亲为。
冬梅很快就拿来了礼单和寿礼,沈氏又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让人收在正院的库房锁好。
陈嬷嬷知道沈氏最近烦心事多,主动提议道:“夫人,您放心,奴婢一定一天三回去库房检查,出不了岔子。”
冬梅也笑着哄沈氏:“夫人,您要不要吃碗冰糖燕窝粥?”
“这燕窝粥还是今天二姑娘走之前给的食补方子,加了几味药材,二姑娘说了您昨晚没睡好,吃了可以滋阴润燥、益气强身,再点上安神香,保您今晚睡一个好觉。”
沈氏心里淌过一股暖流,点头道:“端上来吧。”
冬梅笑着应了,与陈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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