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呸,吸引她放下矜持?” 众人不由陷入了深思。 有个炮手直勾勾盯着自己当面空无一物的窗景,强忍着不去看两窗之外,靠近地小心翼翼的独行客号。 “我们该继续跳舞,先生!我听说孔雀会一直扭动屁股,直到雌孔雀不可救药地爱上它。” “继续跳舞,真是个好主意。”亚查林加快了校炮的速度,“要知道害羞的淑女大多温柔,温柔的女孩富有母性。” “母性是什么?母性是一种不可救药的控制欲。” “别被那些温柔羞涩的女孩欺骗了,先生们。你们以为她生性被动,而其实,她们只是在挑选你最嫩的部位下口,就像鬣狗喜欢撕咬猎物的肛门。” “适时地把你的弱点暴露出来,你的感性,你的回忆,你的笨拙,无论它们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的小绵羊需要一个投怀送抱的理由!把理由给她,这是上帝赋予我们这些绅士最为神圣的使命!” 亚查林飞快地完成了所有炮门的校准。 “现在,所有主炮手都把怀里的短枪取出来,双倍火药,不填铅弹,你们有30秒的时间。” 炮手们赶紧照做,虽然大部分人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命令,单数炮门并上层炮门作驱逐射击,双数炮门由炮手举枪,在炮击轮次向舱外开火。” 副炮手克里恍然大悟:“司炮长,您这是要……” “我说过,没人在意你的笨拙是真是假,我们的女士只是要一个理由而已。”亚查林浪笑起来,“来吧,先生们,给她理由。” “右舷饱合!预备……放!” 轰! 瓦尔基里的右舷发出了第一声炮响,3秒以后,上层的二十四磅短炮发出第二声轰鸣,又3秒,炮舱二号门紧接着弥漫起硝烟,再3秒,是上层的二号炮位…… 浓重的白烟笼盖住单舷,接连的炮声中,密集的弹丸接连砸破水面,在百米左近轰打出漫天的水花。 独行客号上的海盗们几乎要跪下来歌颂上帝! 天晓得,天晓得要在一艘高速突进的大舰对面摆出切舷的姿态却又不真正进入侧舷射角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 可他们做到了! 从800米到300米,他们利用视野的误差控制着速度,不断用斜切式的行进打断自己的直线抵近,营造出突袭的气氛。 为此他们甚至错过了最好的切舷位置,从瓦尔基里的左舷一直运动到了预备切入的右舷,几乎把好好的切舷操作成了平行直进。 但他们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在最后关头,他们终于用自己谜一样业余的操作成功骗出了瓦尔基里的饱合射击。 瓦尔基里完了! 在接下来的一分多钟时间里,大炮无装填,视野被遮蔽,瓦尔基里真正成了一只没牙没爪的大乌龟。 她已经没有手段能限制独行客号的抵近了! 独行客会大摇大摆地从她的右舷切进去,截断她赖以维持的风势。 而丧失了风的助推,这舰大舰只能慢下来,笨拙地挣扎在密不透风的罗网里,直到最终毁灭的降临! “维持航向!加速前进!”独行客号的海盗舰长兴奋地呐喊着,“击杀白帜的头功是我们的!” “万岁!” 独行客号欢呼着冲了上来,以平行的姿态与瓦尔基里高高上翘的舰艏交错,重合得越来越多…… 突然……轰! 一声突如其来的雷鸣炸响,有颗烧红的铁弹撕开硝烟,直击在独行客号的船壳。 三十二磅炮的威力是如此巨大,独行客号只是颤了一下,厚重的船壳就像纸糊般被捅开了巨大的破孔,木屑、碎材四散横飞。 似乎有人的惨叫声…… 可惜近在咫尺的瓦尔基里听不真切,因为炮声远不止一响,第二响、第三响争先恐后,一枚枚重磅炮弹冲膛而出,穿过硝烟,穿过水雾,砸开海面,砸开船壳…… 两船交错。 洛林冷冷看着那艘漂在海上的支离破碎的遗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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