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爷在树梢上这么一挂啊,就挂到了天黑。
他忍不住大喊:“差不多行了!你特么就是脑袋上缝了几针,搞得跟得了白血病一样!赶紧别腻歪了,老子今天的稿子还没写呢!”
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响起,惊起几只麻雀。
然而余秋居然没听到。
非爷这就忍不了了,跑回房间一看,只见两人躺坐在床上睡着了。何诗靠在他肩膀,很幸福的样子。
还特么拿他的笔记本放着个电影在。
非爷再次大喊:“喵!”
何诗吓了一跳醒了过来,只见非爷站在那。她看了看外面,“呀”地一声把余秋轻轻拍醒了,然后说道:“你想吃什么?”
非爷愤怒地说道:“咋不问问我?天黑了该喂猫粮了吧?喂狗粮是几个意思?”
余秋听得好笑,又有点不好意思:“就……煮点面条吧。”
说完自己也穿上外套起来了。
“哎,你别起来啊!”何诗忙说道。
非爷冷冷说道:“狗血!你现在往床上一躺,保证他生龙活虎!”
何诗听不懂,余秋就有点尴尬了。
因为他确实有点将计就计享受照顾的成分。
余秋忙说道:“睡了一会好多了,也不痛。我起来活动一下,非爷可能是饿了。”
说完何诗去厨房下面条了,余秋到吧台后面拿猫粮。非爷跟在后面说道:“差不多得了,我今天的稿子还没写呢!”
余秋点了点头,小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何诗在里屋听到了就探出头来问:“什么?”
“没什么……找猫粮……”
非爷啧啧作声:“说,是不是苦肉计?”
余秋没法跟他聊,何诗还在呢。
非爷叹了一口气。
小年轻啊,就是矫情。
不信你等等看,再过个十年,要是余秋做饭时候把手割了,何诗指不定就过去训斥:“怎么这么不小心!浪费我一块上好的排骨!”
他心里琢磨着这样的场景,就在那磕猫粮。
好不容易挨到两个人吃完了面条,何诗嘱咐完他晚上早一点休息才离开。
非爷瞅着他的样子问:“下午得逞了?”
“啊?”余秋没明白。
“砸傻了?”非爷奇怪地问,“还是麻药劲还没过?”
余秋反应了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在这,我怎么可能……”
“呦!那是我碍事了?”非爷鄙视道。
“没这个意思啊!”
非爷直摇头:“怎么就搞成这样?”
“……你听到了的吧?”余秋又把原委说了一遍。
“你说你们操这个心干嘛?”非爷叹道,“你们又不懂工程,我说请个兼职的监理吧,你非要听何诗的话省这笔钱。”
“没事啦,就是个意外。”
“意外?”非爷斜睨着他,“还好是瓦片没有直接斜插在你脑门上!有时候一个意外,人就没了。不后怕?”
“……当时没想那么多。”余秋想着他说的脑门上插个瓦片的情景,身上有点起汗毛。
“请个监理。要过去看的时候也注意点安全。”非爷说完,就坐在笔记本前面,“明天把我送到公司,晚上我跟方欣雨回家,不碍着你们。”
“……”余秋觉得也不错。
果然第二天一早,何诗又来了。
小丫头又有点自责又关心自己男人,比余秋紧张多了。
非爷一声长叹,果然这几天,院子是没法呆了。
听说余秋要开车去公司,何诗又劝余秋在家好好休息,公司的事让贺方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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