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事了。
寒朔早料到这些人会反对,但他却不予理睬,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凌络琦的背影。
良久后,凌络琦手持酒杯,淡然地说了句,“这世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白色的日光嵌入了寒朔深邃的眼,扯出了隐晦不明的点点暗光。
众人茫然,不知凌络琦和寒朔,究竟此刻是个怎样的气氛,但却是他们任何人都融入不了的。
因为背对着他们,所以他们看不到凌络琦眼底的沉痛。
归根究底,她无法原谅寒朔犯下的过错,但她却永远认可自己与寒朔所经历过的生死战场,这份多年的情谊,她永远也不会忘。
四年后的她成熟了,也对寒朔的境地多少有些感同身受。
可她已经不能表现出来这么多复杂的情感了,再也不能像当初小女孩般的率性天真了,不能再想哭就哭,想闹就闹,想走就走。
“好。”寒朔只回答了一个字。
如果能让利益,让他们这份羁绊继续延伸下去,他也甘之如饴。
溪然和宫粼还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因为光影社会长一旦做出了决定,是无法忤逆的。
之后,寒朔离开了。
这时,溪然才看向了凌络琦,刚想开口问句为什么,凌络琦却平静地说了句,“这么一说,我跟他,也算彻底结束了。现在的他,深知我们之间仅存一个利益,没有别的情感了,我不想让他还对我还抱有不必要的希望。”
“是吗?”溪然惆怅了一下。
凌络琦悲伤地仰望着天空,将最后一口酒饮尽,放下杯子,目光越来越冷。
不能再因为她,牵扯到更多无辜的生命,宫叡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她不想让寒朔也遭遇同样的下场,寒朔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被她捕捉到了。
“溪然,哥哥,我想一个人静一下,你们先出去吧。”
“好吧。”溪然知道凌络琦心里不好受,现在的她比自己还要承担更多的东西,就率先离开了。
而宫粼,本来是想来告诉她,关于古堡那个男人的事情,可寒朔实际上已经间接性交代了他所要说的。
后来,宫粼也走了,只剩下了凌络琦一个人。
凌络琦起身,走上前几步,刚想关上面前的帘帐时,眼神一怔,目光对向了不远处的炎亦烽,看他的眼神,应该是望了自己许久。
两人隔空四目相对了许久,凌络琦的瞳孔有水光抖动得厉害,又立刻关上了帘子。
她知道炎亦烽要做什么,可她不允许。
对面远处的炎亦烽透过玻璃,看到了关上帘子的凌络琦,此刻,他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赶到她身边,可惜,他却只能按兵不动。
杯子‘砰’地一声摔碎在地,摔得四分五裂,有下属进来,帮炎亦烽打扫了地面,又悄无声息的出去。
......
凌络琦取出了自己所带来的长盒子,手扶在上面,凝静地望着盒子上的红色绒面许久,又打开,取出了里面的萨布拉卡权杖。
这就是所谓,打开总控制机关的契机吗?
上面沾染着那个人的鲜血......
看了会儿后,她又关上了盒子,但是没过多少秒之后,她的右手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该死,右手静脉的伤又复发了吗?
“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表现出穷困潦倒的样子吗?”
一道声音从前方传出,宛如天籁般纯净美好的声音,字句却铿锵有力,让人无法忽视。
凌络琦抬头,看了那名男子许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百感交错,好不容易才向他说了句:“我差点忘了,今天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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