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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战擎渊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不能让法律惩罚她又如何，待在精神病院里，对于叶绾芸来说，只怕会更加生不如死。</p>

    ……</p>

    医院里。</p>

    安小诺拿到顾蓁蓁的检查报告，眼中满是愁绪。</p>

    她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埋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的顾蓁蓁，压低声音问道：“张主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p>

    张主任叹息，也压低了声音，“第一次手术虽然顺利，但是恢复情况很不理想，后续的检查你也看到了，虽然没有恶化，但是也没有好转，跟我们的预期相差很大，不过这本来也不是一件速成的事情，或许二次手术之后，情况能够好一些。”</p>

    “那二次手术安排在什么时候？”</p>

    “两个月后。”</p>

    “好，蓁蓁的事情还是要麻烦张主任多多费心了。”</p>

    张主任到底是这方面的权威，安小诺对她十分客气。</p>

    她来到顾蓁蓁的身边，放柔了声音，开口：“蓁蓁，检查结束了，我们该回家了。”</p>

    顾蓁蓁抬头，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走到了她身后，单只手推着她的轮椅，只是神情却十分戒备，眼睛不安地看着四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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