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16：戴绿帽之孩子谁的（一更）

    他把口袋里的口罩掏出来，给她戴上。</p>

    “为什么要戴口罩？”</p>

    “我做职业跑腿人的时候，得罪过很多人。”程及自己也戴上口罩，“这边有我的仇家。”</p>

    林禾苗把口罩往上拉了拉。</p>

    “高考分数什么时候出来？”</p>

    “下周一。”</p>

    程及问：“有信心考上吗？”</p>

    “有。”林禾苗一只手被他牵着，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胳膊，很依赖地靠着他。</p>

    “我暂时不会来帝都定居。”到时要留她一个人在这边念书。</p>

    “我知道。。”</p>

    这件事他们在家已经谈过了，林禾苗觉得没什么问题，程及不能定居帝都，她回去就可以了，放了假就回去，每周都回去。</p>

    “我在网上查过，帝都有专门的科学家家属院，国家会保护科学家和他的家属们。”她把脸靠在程及的手臂上，絮絮地低语，“我会努力当上物理学家，让国家也保护你。”</p>

    我保护国家，国家保护我爱的你。</p>

    很纯粹的告白，却能胜过所有的甜言蜜语。</p>

    被人世间冷过的人最受不了这种了，这种被人毫无保留爱着的感觉。</p>

    程及停下脚，摘掉口罩。</p>

    她望着他：“怎么了？”</p>

    他不说话，在人群里吻她，自己红了眼，吻红了少女的唇。</p>

    徐檀兮这两天有点嗜睡。</p>

    窗户半开着，下过雨的风潮湿清凉，裹着似有若无的花香，轻轻柔柔地拂在人脸上。</p>

    她眼皮有点重，睫毛慢慢扇动着，昏昏欲睡。</p>

    戎关关也不吵闹，安静地在看儿童书。</p>

    戎黎走到床边，弯着腰与她说话：“困了吗？”</p>

    “嗯。”</p>

    “你们去外边玩。”戎黎对门口三只说。</p>

    游戏还没打完，三只带好凳子和报纸，摸摸索索去了外边。</p>

    “戎关关你也去。”</p>

    “哦。”</p>

    戎关关爬下凳子，麻利地出去了。</p>

    徐赢赢帮忙带上门。</p>

    戎黎把床头的高度调平，拿来毯子，盖在徐檀兮小腹上。</p>

    她犯困，眼睛是潮的：“我不用陪，你去玩游戏吧。”</p>

    戎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网上有个分手理由的票选，你知道第二名是什么吗？”</p>

    她声音沙沙的，困意很浓，略微带了鼻音：“什么？”</p>

    “伴侣玩游戏忽略对方。”</p>

    “那第一名呢？”</p>

    “前任问题。”戎黎求生欲很强，立马说，“我没有前任。”</p>

    徐檀兮忍俊不禁：“你哪里看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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