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也跟着蹭过去一点。 姜灼没地方躲了,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岂止是骂,都要赶我出家门了。”温羡鱼在电话那头说笑,“到时你可得收留我。” 收留? 讨饭去吧你! 秦昭里不咸不淡地回了句:“等你被扫地出门了再说。” 温羡鱼笑说:“你可真不心疼我啊。” 呵呵。 装不下去了,她没演戏的天分:“我要工作了。” 温羡鱼温柔体贴地叮嘱:“露营还带工作呢,别太累了,早点休息,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回了南城给我回个电话。” 秦昭里嗯了声,然后便挂了。 “是你未婚夫吗?” 姜灼问得小心翼翼。 “嗯。”她不想提温羡鱼,“睡暖了没有?” “暖了。” 她把手伸进去,摸了摸,是暖了:“你往旁边挪点,我要睡这。” 他坐起来:“我回去睡。” 秦昭里用一根手指抵在了肩膀上,悄悄用力,把他往后推了推:“我让你回去了吗?躺下。” 他的毛衣留在了自己的帐篷里,外套脱了,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T。 他看起来很清瘦,戳着硬邦邦的。 “快躺下啊。”秦昭里催他了。 他抬起眼皮看了她两眼,有迅速地埋头,不再看她,耳廓都红了,扭捏了一下,乖乖躺下了,慢慢吞吞地往旁边没睡暖的地方挪。 秦昭里把裹在身上的毯子丢开,穿着睡衣钻进去了。 姜灼刚要离她远点,一双冰凉冰凉的小手搂住了他的腰:“你身上好暖和。” 秦昭里整个人贴过去了。 他体热,她体寒,刚刚好。 “我最近赚了点小钱,”从温羡鱼那里搞来的,秦昭里把冷得跟冰块一样的脚放他双腿间取暖,“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姜灼一动不动,僵硬得像块木头,他端正地躺着,眼睛在看帐篷顶上的灯泡:“我什么都不缺。” 那就给买几块黄金吧,实在。 秦昭里心里这么想着。 安静了一会儿。 “我这样,”他把脸侧过去,看着她,“算小三吗?” 秦昭里快睡着了,素颜的她、头发乱糟糟的她,可爱又无害:“我用钱强迫你的,不算。” 她抱着他,咕哝了两句好暖和,眼皮耷拉下去,睡着了。 过了很久。 姜灼侧过身来,看窝在他怀里的姑娘:“是我愿意的。” 戎关关晚上喝多了饮料,才睡了一个多小时,又被尿憋醒了,戎黎领着他去了一趟厕所。 “好冷啊。” 戎关关两手揣在袖子里,跟小老头似的,蹦跶着回来了。 徐檀兮帮他把睡袋铺好:“快进来。” 他钻进去,在里面拱了拱:“这个睡袋好像毛毛虫。” 他一个人一个小睡袋,然后小睡袋被包在双人的大睡袋里,哥哥不让他睡中间,他在边边上。 戎黎把外套脱了,睡中间:“别动来动去,快睡觉。” “哦。” 戎关关秒睡。 戎黎把手伸直,让徐檀兮枕在他手臂上:“姜灼去了秦昭里的帐篷。” 徐檀兮穿着毛衣睡的,很暖和,脸都烫红了:“你看到了?” 他夜盲,看不清。 “听到的。” 徐檀兮不知道怎么评价,但比起温羡鱼,她更心疼秦昭里。 “昭里和我表哥是联姻,没有感情基础,如果我表哥不出轨的话,昭里应该会将就着跟他结婚,将就着过日子,或许不会相爱,但昭里会忠于婚姻。是我表哥先和别人在一起了,她才找了姜先生。” 秦昭里高二就退学了,因为秦老爷子说去学校是浪费时间,专门请了人在家里教她,除了徐檀兮之外,她没有朋友,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徐檀兮第一次见秦昭里的时候,她还是个孤独的孩子。当时徐檀兮问她,要不要一起玩跳房子,她问:什么是跳房子? 九岁的秦昭里已经知道什么是股票了、知道什么是融资,但不知道什么是跳房子。 她十八岁的生日宴办得很隆重,秦老爷子请了很多商界政界的人过来,骄傲地向大家宣布了他的继承人。十八岁的秦昭里穿着高跟鞋,穿着昂贵礼服游刃有余地应酬。 蛋糕她一口没吃。 宴会结束后,徐檀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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