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晋安的问话人心纸扎人“阿平”想要开口说话可突然他弯腰痛苦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晋安看了紧张问向身旁的红衣伞女纸扎人:“红衣姑娘他这是怎么回事是人的心脏与纸扎人有冲突不相融吗?”
但还没红衣伞女纸扎人回答纸扎人“阿平”突然举手握拳砰砰砰像是铁锤重重凿击心口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那颗因为太过沉重而跳动缓慢的心脏开始在痛苦中用尽全力跳动。
咚!
咚!
咚!
心脏越跳越有力一滴滴血液快速流遍纸扎人全身。
噗。
纸扎人“阿平”张嘴吐出一口淤堵之血。
那是因为心有不甘淤堵在心脏里的一口淤血。
随着这口淤堵之血吐出后纸扎人“阿平”的心口绞痛减轻了一些他这才重新站起身子朝晋安和红衣伞女纸扎人躬身只是因为纸扎人的关系虽然想表现出感恩表情可脸上肌肉僵硬没有表情。
阿平:“谢…谢……”
对于普通人来说很简短的两字他却用了好一会才说完好像是被封闭在黑暗里人突然被放出来有点丧失语言能力还在慢慢熟悉中。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晋安对还没看完的记忆很好奇。
阿平摇摇头:“道长您…是好人…有些事我…阿平…一人承担就好…不想牵累太多人……”
他说话时低头看了眼自己那颗暴露在外的心脏那颗人心正在用尽全力的沉重跳动着。
晋安目光诚挚看着对方:“当年你们好心收留三个小乞丐导致你们被害可包子铺老板娘不仅没有加害于我反而对我有恩依旧好心收留一个外人进店你们夫妇二人都是好人!而如果没有老板娘相助我也不可能顺利制服这家福寿店里的跳尸这么算起来老板娘帮我好几次我才帮老板娘一次我还倒欠着老板娘人情所以没有什么牵累不牵累的恩嘛总归要还清的不然只会越欠越多。”
他说得都是肺腑之言。
他的确想帮助这对心地善良的夫妇。
当了解到发生在夫妇二人身上的噩运和苦难后他才更能深刻体会到老板娘当初肯好心收留他是需要多大勇气才能跨出那一步。
“淑芳!”
纸扎人阿平唯独在说起这个名字时并没有困难仿佛这个名字在他心里已经记了很久很久。
他归心似箭可就在跑到福寿店门口时他脚步又停住了他动作很小心又带着不舍的趴在门后看向对门的包子铺。
包子铺依旧在深夜里营业那跳动着火焰的炉火像是守在黑夜里的一盏渺小微光又像是守在家门口等待丈夫回家的望夫石期盼着有朝一日丈夫能回家此时老板娘一直安静守在包子铺门口望着大门紧闭的福寿店。
明明只有一门之隔可阿平始终没有勇气开门跨出那一步他脸上表情有思念、痛苦、不舍假如纸扎人也能流下眼泪的话他此时或许早已眼泪夺眶而出。
“孩子……”
“他们抢走了…我…和淑芳的孩子……”
“等我找回孩子…我才能问心无愧的站在淑芳面前……”
他最后不舍的看一眼老板娘身体一步一步倒退离门遥远那颗暴露在外的心脏装满了愧疚。
苦苦分别了许多年的两个人本应喜悦重聚才对却因一门之隔成了两个世界的人有种距离叫咫尺天涯你我虽然很近你能听到我的心跳声我能看到你的垂月斜影但此生难以相见就像最遥远的天边一样因为我无法做到问心无愧的站在你面前。
阿平痛苦捂着心口弯下身子他再次用拳头不停重锤心脏在又吐出一口鲜血后心口绞痛才有所减轻。
其实早在听到阿平说到孩子被抢走时晋安立刻有了很不好的预感脸上表情一沉。
联想到阿平的话再联想到老板娘腿上一直在流的鲜血虽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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