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远远的,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一个小奶娃趴在草丛里捡小珍珠。
离着不远的地方,一个男的抱着一个女的,那女的在不停的哭珍珠。
也不知道这样的局面持续了多久。
终于,那一男一女搂搂抱抱的走到了苏叶的面前。
苏叶侧头瞥了一眼。
啧。
“哭珍珠哭傻了?自己走不了路了?”
薛蓉扁扁嘴。
来到苏叶面前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眼睛亮亮的,离开南槐来到苏叶的跟前。
“苏叶,你快给他看看。”
那一双眼睛肿的像是两个包子一样。
虽然哭声停了,但是因为哭的太凄惨,抽抽噎噎的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只是就算是这样,薛蓉还是没有忘记苏叶的话
“你说过,能把他的病给治好的。”
苏叶哼笑一声,
“我可没说过这话。”
说完,冲着那个站在不远处的南槐招了招手
“我知道你活不长了,这条鱼也知道了。”
南槐目光望着苏叶,死沉的浅灰色眸子布上了一层淡漠。
薛蓉看着南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赶忙站起身,拉着南槐走到了苏叶的面前。
“苏叶,你,你给他看看吧。”
抽抽噎噎说话磕磕绊绊。
苏叶的手搭在了南槐的手腕上。
细弱几乎微不可查的脉搏声,还有这幅行将就木的身体。
啧。
苏叶揉了揉眉心。
跟着说了一句莫名的话
“你怎么还活着?”
苏叶看着南槐。
薛蓉眨巴眨巴眼,
“他,他是很严重了吗?”
苏叶声音淡淡
“药人的身体,能活你这么大,已经是个奇迹了。”
在听到药人这个词的时候,南槐像是有了反应,抬头看向苏叶。
薛蓉不懂这个,只能问
“你能救他吗?”
苏叶声音凉凉
“如果是三个月前,我还能有七成把握。现在,三成。”
薛蓉一听这个,唰唰唰那小珍珠就又开始往下掉了。
苏叶虽然很想要薛蓉的小珍珠。
但是这一晚上净是在这儿听她哭嚎了。
她稍稍拧眉
“再哭就活不过这个月了。”
话音一落,薛蓉一下子收住了。
紧抓着苏叶的袖子,眼巴巴的望着她。
苏叶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天色。
“行吧,就现在,脱衣服吧。”
薛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
苏叶手抵在薛蓉的脑袋上
“谁让你脱衣服。我说你后面那个。”
薛蓉连忙应了几声
“奥,奥。”
她连忙往旁边躲了躲。
南槐望着苏叶,嗓音沙哑
“你既然知道药人,就该知道,无药可医。”
通常来说,药人就是常年浸染毒药在身体里,长此以往蚕食身体本元,才会短命。
只要把这毒药解了,按照道理,那就是正常人了。
可从小到大侵染毒药多年,谁知道他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样的毒。
再者,药人早已习惯了毒液的侵染。
他们平日里浸毒就像是正常人吃饭那样平常。
毒已经浸染到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连呼吸都是有毒的。
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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