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橙子姐情有独钟?”
“就她?”陈琅一脸嫌弃。
梁沐橙气的半死,却不敢当众跟陈琅顶牛,要知道这地方可没有喜欢伸张正义的卫道士,只好气鼓鼓地喝她的黑桃A。
大妹笑眯眯地往陈琅身边凑了凑,“老板,水灵白菜分很多种的,比如我跟橙子姐就完全不同,您要不要尝尝?”
“我家里有更水灵的。”陈琅实话实说。
“老板是嫌我们脏吧?”
“这个真没有。”作为由宋至明,炎夏青楼文化八百年兴衰的见证者,陈琅怎么可能有这方面的洁癖。
只是,现在身边莺莺燕燕,美的各有风情,对于靠化妆术拉高颜值的庸脂俗粉有点看不上眼。
这些靠夜场经纪手上的外围,离极品属实还差了一线。
“那老板为什么……”
梁沐橙烦躁的打断道:“阿丽,省省口水吧你,他是传说中的潘驴邓小闲,还是段位最高的那种,你嘴巴说干了,他也不会正眼看你一下。”
陈琅当时就黑脸了,有点压不住再给梁沐橙一耳光的冲动。
“干嘛啊?这个驴是褒义,我是夸你,不是骂你。”梁沐橙解释道。
陈琅冷笑:“我是不是比丁太升更像凯子?”
“你……听得懂?”梁沐橙惊呆了。
“我老家有一本子安先生题名的明版水浒,你说我懂不懂?再胡说八道,嘴巴给你抽烂。”
“子安先生是哪个靓仔?”
“施耐庵施靓仔!”
“哦。”梁沐橙秒乖,屁股往外挪了挪,拉开与陈琅之间的距离。
被梁沐橙这么一搅和,陈琅也没心情给高飞做心理疏导了,闷不吭声的喝酒抽烟。
梁沐橙安静了没两分钟,又忍不住说:“我们是不是被包围了?”
“呵呵,原来你笨的也不是很离谱,怎么看出来的?”陈琅嘲讽道。
“我突然想起来,丁家好像是金顶的股东之一,而且丁太升跟洪世锋很熟。”梁沐橙紧张地端着酒杯的小手都在抖。
陈琅扫了一眼花容失色的四个夜场大妹,笑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丽连连摆手:“老板,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锋哥只是给了我们每人两万块钱,吩咐我们一定要招待好三位,一个小时之内不能让你们离开包厢。”
陈琅点点头,拿起茶几上的筛盅,一脸和善地说道:“好!时间还早,闲着也是无聊,既然高飞不愿意,不如玩几把骰子。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玩法?”
“我们一般都玩大话骰。”阿丽颤声道。
“大话骰怎么玩?都坐过来,高飞你也一起。”
大约四十分钟后,包厢门被踹开。
当丁太升看到这一幕时,气的眼睛都绿了。
“五个六!”
“六个四!”
“劈!”
“哈哈,本老板又赢了,高飞你个衰仔,给老子喝!”陈琅玩的不亦乐乎,更气人的是,丁太升砸了一百多万,嘴都没捞着亲的梁沐橙,此时正乖的跟只猫咪似的,半跪在陈琅脚下,给他捶腿。
额头上缠着绷带的丁太升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四个夜场大妹,骂道:“马勒戈壁的,你们四个给老子滚出去!”
阿丽四人赶忙站起来跑出包厢。
“陈琅,你果然够种,阴了老子一把,还敢跑老子地盘来耍妹子。”
陈琅丢掉手中的筛盅,指指洪世锋,笑道:“都是洪经理的一番美意,却之不恭。”
“缓兵之计,缓兵之计。”洪世锋陪着小心说道。
丁太升在陈琅对面坐下,邪笑道:“姓陈的,说说吧,你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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