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得玩笑。”赵明德忍不住劝说,他根本信不过陈琅。
“李总,我问你,近期你是不是一直在服用药酒?”陈琅不愿再跟他们废话。
“你怎么知道?”李诚儒愕然震惊。
“这药酒中可有一味年份三百年以上的关外野山参?”
“不错!具体年份不太清楚,但我找当地的老参客咨询过,这支野山参的保守年份至少三百年!”李诚儒心中惊骇莫名,挣扎着坐起来。
李纨,赵明德和王宽也俱是心惊不已,看向陈琅的眼神已然变了。
陈琅继续道:“这野山参的参体或参须上可布有灰斑疤瘤,不大,应该只有芝麻大小。”
“正是,稀稀拉拉十几粒,我也没在意。”
陈琅笑道:“问题便是出在这支野山参身上!确切说,李总用来泡酒的这支野山参并不是真正的野山参,而是蟒参!”
“蟒参又是什么?”王宽开口问道。
“被一种叫阴山蟒的蟒蛇缠绕舔舐过的野山参,剧毒!如果是用来煲汤或入药,最多三个时辰,服用者便会惊厥失魂暴毙而亡,检查的话,死因大概跟脑梗差不多。
但若用来入药酒,又会呈现另一种症状,便是李总所患的蟒袍症。蟒袍症是慢性疾症,病发初时,身体皮肤会出现淡红色斑,具体在身体哪个部位呈现,并无规律。但无论在哪个部位呈现,都会伴有神经性剧痛。
红斑显现便意味着蟒毒入骨,病人皮肤会逐渐透明化,继而蟒袍缠身,间歇性发作,最多两天,病人便会窒息而亡!”
闻言,赵明德再度质疑:“我怎么不知道有阴山蟒,蟒参这些东西?”
“你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
陈琅说完便冲王宽伸出手:“王兄,借金针一用。”
拿过金针,陈琅横李纨一眼:“让开!想救你父亲的命,就一边待着。”
李纨不敢再造次了,可怜兮兮的躲到一边。
王宽眼瞅着陈琅打开针盒里的皮囊,八根四寸长的金针,不禁心里一咯噔,慌道:“陈琅,你要用重针?”
中医用的针灸针一般分为医用一次性灭菌针,银针以及金针三种针。
但多以毫针为主,规格短为半寸,长也不过三寸,而四寸长的针灸针便是重针,基本已经失传,没人敢用。
下针之处都是人体穴位关窍,一旦用重针,便容不得半点马虎,一点点轻微的失误,就会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果。
据王宽所知,怕是整个炎夏也只有自己的师傅孙济慈敢下重针,便是王宽也难保万无一失,不到万不得已,轻易绝不会用重针针灸。
这边陈琅咧嘴一笑:“蟒毒入骨,不用重针如何拔毒?”
言罢,陈琅捻起一枚金针,出手如电,四寸长的金针倏忽没入李诚儒胸口天鼎穴。
李诚儒微微闷哼一声,有些微的刺痛感,却可以忍受。
“你这手法……”王宽又惊又怒,中医针灸讲究的是浅入慢进,可陈琅下针却是简单粗暴,一针刺入,毫无凝滞,便入穴两寸半,如此下针,简直荒谬。
陈琅也不解释,行针手法越来越快,同时运起碧落密咒,将丝丝缕缕的生机灵力经由金针渡入李诚儒胸腹各处大穴。
前世他的碧落黄泉两道密咒各有九道龙纹,现在却只觉醒了区区三道,再加上他现在修为太低,无法完全发挥密咒能力,倘若不用金针渡穴辅助,单凭密咒之力想要彻底拔除李诚儒体内的蟒毒,他并无把握。
至于他认穴行针准且快,那完全倚仗的是天眼神通,天眼一旦开启,李诚儒体内的血气脉络便一览无余,况乎穴位!
不过,无论是密咒还是天眼,都不是隐门修行的寻常术法,莫说是赵明德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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