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你去查一下周侗的下落。”方腊说道。
“可是铁臂周侗?”王禀沉吟。“若是记得不错我记得周侗在东京府开了一家御拳馆。”
“嗯,去查一下周侗是否在御拳馆。”方腊说道。
王禀没有问老爷为何突然调查周侗,他们方家与周侗本来无任何交集,但既然是老爷的命令照做就是。
接下来一段时日方牧勤练功法,期待练出第一缕内力。
按照方杰的说法,只要顺利,一周洗练三次药浴,每日坚持习武练功,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三年之内一定练出内力。
从无到有是最难的,尤其是提炼出第一丝内力。
一个多月过去,眨眼间已到了年关。
方牧虽然还没有提炼出法力,但已经有了气感,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跨过这层瓶颈。
庭院里,方牧手持木戟练习招式,一板一眼之间颇有几分气度,在不精通长戟的外行眼中看上去是那么回事。
“小郎君武功真高。”一旁服饰的侍女小声议论。
“那还用你说,我猜小郎君的武功在方府也就几位大郎君能胜过他一筹。”
不远处值守的壮仆目不斜视。
能进入方府的壮仆的最低要求就是凝聚内力。
平日里他们搬运东西操练武功,也没见这些丫鬟这么夸过他们。
年岁到来,方府逐渐变得热闹。
在外的方天定也将返回方府。
“小郎君,大郎君回来了,正在大娘那里。”有侍女过来通风报信。
方牧一板一眼的将这一套戟法练完,将木戟丢给一旁的仆从。
不远处树下的侍女将怀中的大氅披在方牧肩上,又细心的用丝绢擦拭方牧额头和胸口后背的汗水。
方牧点头,“柔儿姐,你去煮壶热茶,等下给我端来,天寒地冻父亲于宁海城回来当要喝壶热茶暖暖胃才是。”
“大郎君知道您这么关心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的。”柔儿姐笑起来很温柔,躬身退下。
方牧来到爹娘居住的庭院外就看见一个身披大红袈裟,光头圆目,体格魁梧壮硕的大和尚守在门口。
宝光如来邓元觉,本为山中寺庙和尚,后犯了戒被赶出寺庙在杭州城被自己父亲招揽。
“邓叔。”方牧向邓元觉点头。
“半年不见长高了不少。”邓元觉哈哈一笑,“你快进去吧,你爹娘在等你。”
虽然好邓叔的武力,但也不急于一时,方牧又与邓元觉寒暄几句后便进入庭院。
“爹、娘。”方牧向方天定和陈方氏行礼。
“嗯,听说你最近在练武了?是个好事,习武可健体延寿,当今圣上就是因为不习武才......”方天定说道。
“官人。”陈方氏打断方天定。
方天定自知失言,不禁失笑,“也就我们父子谈谈罢了,不会有外人听见。牧儿聪慧,知道什么该言什么不该说。”
“来,让爹爹看看你这半年进步如何。”方天定转而说道。
方牧默然,之前他学习经文时父亲从来不会考校,现在不过习武数月却有了考校的兴致。
虽然刚练过,但父亲向来公务繁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他也不愿扫了父亲兴致。
让下人去将木戟拿来,方牧习练了一遍戟法。
虽然从宁海军里随便挑出一名将士都比方牧要有气势,但方天定还是看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
时不时还抚掌称赞。
庭院外的邓元觉看着向来以严厉著称的方将军变得这般“亲和”却是脸色微妙起来。
这方将军真是...
方天定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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