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我们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从黑武人找上门的那天开始就注定了。”
许素卿又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没有阻止似乎他也确实是想听听身边的老兄弟是怎么想的。
“大当家就算没有大辛拓诺被杀的事咱们也一样是死路一条根本不可能去的了中原报仇。”
肖亭道:“大家都听你的没有人质疑过大当家的决定我本来也不敢”
“我不走。”
肖亭的话说到这终于还是被许素卿打断了。
许素卿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说道:“你下去召集所有人到校场告诉他们谁想走的现在就可以走了。”
这句话说完后他瞥了一眼肖亭:“你也可以走。”
肖亭终于爆发了。
“大当家!”
肖亭猛的站了起来怒视着许素卿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素卿道:“你刚才不是在劝我说要走的吗?现在我准你们走你却恼火起来你还问我是什么意思?”
他把纸钱全都放进火盆里起身:“既然你把自己心思说出来了那我就成全你也成全所有人只要想走的我不留。”
“但你们走之前想想清楚你们能走到哪儿去?一边是百万宁军一边是百万黑武人你们能走出去多远?”
许素卿道:“我们在漠北立足这片荒原是我们十几年的家可这个家现在是我们说了算?”
许素卿扫视众人:“从得知黑武人要南下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必须有个选择要么选择投靠宁军去和黑武人打但我们名声太臭宁军不会要的所以我们只剩下一个选择了与黑武人联手成了我们还能回中原把仇报了。”
他说到这语气变得更加森寒起来:“还是那句话想走的现在就可以走了不想走的也就不用再劝我。”
他转身往灵堂外边走手在王欢的棺椁上拍了拍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安慰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深意。
等许素卿走了之后圣将军之一的高无坎看向肖亭他眼神里的意思是你看他是不是变了?
肖亭没有说话他也看着高无坎可他的眼神却已经回答了高无坎。
肖亭眼神里的含义是是啊大当家是变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他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要追随一生的人啊。
高无坎读懂了这个眼神所以不再说些什么他能读懂是因为他心中也一样想法。
高无坎看向那口棺材沉默许久后说道:“或许王欢和廖亭楼他们俩走在前边还算好的。”
肖亭听到这句话心里都颤了一下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一天后黑武大营。
亲王阔可敌夜澜坐在大帐里正在看着报上来的各军账册。
两名剑门弟子急匆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个人悲戚戚的把大辛拓诺和耶伏芝都死了的事禀告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因为真的悲戚戚还是因为害怕说话的时候嗓音都在发颤。
“知道了。”
出乎预料的是阔可敌夜澜居然脸色格外平静似乎那两个人的死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连情绪都未曾出现丝毫波动。
他看向身边站着的护卫说道:“主死仆在这是耻辱送他们两个上路去陪着大剑师。”
“是!”
护卫们应了一声随即迈步向前那两个剑门弟子吓得脸色煞白可却连反抗都不敢。
不久之后大帐外传来两声惨呼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被护卫拎着进来给阔可敌夜澜看了一下。
“殿下。”
站在阔可敌夜澜旁边的幕府参事德森律俯身问道:“憾三州那些人是不是马上剿了?”
阔可敌夜澜看向德森律:“为何?”
德森律道:“大剑师之死一旦消息传扬出去的话军中必然愤怒人人都盼着殿下发令出兵剿了那伙马贼若不如此的话怕是会人人都觉得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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