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自别录瑙部。”
耶伏芝心里一紧虽然还没有明白大辛拓诺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可他心里已经开始出现不详之感。
“我的意思是。”
大辛拓诺的手缓缓的抬起来那把重剑就指向了耶伏芝的脸。
大辛拓诺依然那么云淡风轻的说道:“我的意思是别录瑙部虽然是鬼月八部之一但应是实力最弱的一部在帝国的军队中大将军无一人出身别录瑙在剑门的九位大剑师中也无一人出身别录瑙。”
“所以哪怕你是剑师按照剑门的规矩处决你这个级别的人需宗主点头但我现在杀了你的话宗主不会怪我也没有人能为你出头。”
“别录瑙部的可汗与帝国的亲王平级可当我走进别录瑙部驻地的时候勉强可以给你撑腰的那位可汗也要恭恭敬敬的来迎接我。”
说到这大辛拓诺的剑锋稍稍往前移动了一些。
他单手握着那把重剑剑身平伸出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欺负这种剑的分量有多重耶伏芝自然心知肚明大剑师的这种腕力有多恐怖他也一样的心知肚明。
大辛拓诺问道:“你和憾三州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耶伏芝立刻往前扑倒在地趴伏在地上不住的叩首:“座师弟子和憾三州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弟子是奉亲王殿下之命前来收服憾三州的”
“收服?”
大辛拓诺的手往下压了压重剑的剑尖就指向了耶伏芝受伤的那个膝盖。
“你这个样子像是把他收服了吗?我看着倒更像是他把你收服了。”
“弟子不敢弟子不敢辱没了剑门的威仪不敢辱没了帝国的尊严”
“嗯?”
大辛拓诺的剑忽然一扫吓得耶伏芝头皮都炸开了似的眼睛里已经出现了死之前才有的绝望。
可是这一剑没有杀他而是将桌子上的箱子挑开了。
单手握着这样的重剑却好像握着一根很轻的木棍一样灵活。
而事实上寻常人就算手里拿着的是一根很轻的木棍也不可能做到平伸出去的时候一点儿起伏抖动都没有。
木箱的盖子被挑开大辛拓诺走过去看了看那箱子里满满的都是金银珠宝。
“看吧这个样子像是谁把谁收服了?”
大辛拓诺的眉宇之间已经有了憎恶在他看来堂堂帝国剑门的剑师居然会因为这些金银财宝而出卖帝国的尊严这样的人配不上帝国身份。
一位剑门的剑师如果想要贪财的话在帝国之内会有无数人争抢着给他送钱。
如果真的是这样剑门其实也不会有什么制裁甚至问都不会问。
但现在耶伏芝收的是马贼的钱还是中原马贼的钱这就是一种对剑门的亵渎。
“座师!”
耶伏芝的脑子里却忽然亮了一下似乎一下子就想通了。
他趴伏在那嗓音颤抖着解释道:“这一切都是憾三州的奸计憾三州就是想让弟子死他想接座师的手除掉我这些东西都是他派人送过来栽赃陷害弟子用的。”
“嗯?”
大辛拓诺的眉角微微往上一挑他看了看那些金银财宝又回身看向耶伏芝。
在灯火下耶伏芝那张脸上的表情倒是看的清清楚楚那种恐惧焦急委屈还有一些愤怒全都被大辛拓诺看到了。
所以在这一刻大辛拓诺有了三四分的相信。
“那”
大辛拓诺问:“憾三州为什么要如此费力的设计陷害你?”
“他”
耶伏芝仔细想了想却好像没有什么理由是憾三州必须杀掉他显得合理的。
“弟子弟子现在还没有想到但请座师相信弟子弟子的话绝对没有一句谎言。”
耶伏芝恳求道:“请座师给弟子一个机会弟子一定会查到真想。”
大辛拓诺站在那看着耶伏芝似乎是想从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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