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龄:“臣回家要是对臣的那婆娘这样说她可能会觉得臣病了”
李叱看向高希宁:“回头等打完了北疆的仗派人把余九龄媳妇儿接近宫里来住几天让余九龄每天到宫里来和他媳妇儿当面腻歪。”
高希宁道:“好的嘞。”
余九龄叹了口气心说今日陛下这是怎么了大哥又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忽然就亮了一下像是一间漆黑的屋子一打开窗明亮的阳光洒满了房间。
他这个人最是贪玩到了长安城后也不挺老实的要是以往也就罢了可他现在已经是国公了。
还每日都那般贪玩的话御史台的大人们还不可着他一个人薅头发。
用不了多久余九龄就算是铜头铁发也能被御史台的大人们薅秃了。
陛下和他大哥没有明说是给九妹留了面子的。
一念至此余九龄嘿嘿笑起来:“臣不用皇后娘娘派人去接等打完了这一仗后臣把婆娘送进宫里陪皇后娘娘说说话。”
他能这样说李叱和高希宁就知道余九龄懂了他们的意思。
等打完了这一仗后余九龄真的把媳妇儿送进宫里住上几天的话那些想在李叱面前还想再揪着什么不放的人也就知道该闭嘴了。
人家那也不是拨弄是非而是各司其职御史台的大人们干的就是这个差事如果什么都不说那他们才是失职才是对不起身上的官袍。
余九龄自己不知道收敛御史台的大人们说的多了李叱到底是敲打他还是不敲打他?
只要一敲打就会让余九龄惶恐会让余九龄害怕还会让余九龄不知所措。
因为现在真的不一样了啊。
余九龄想明白了这些他心里也是后怕了一下到长安这段日子确实是稍显放纵了些光是纵酒狂欢夜不归宿的事他也不是干了一两回。
他总觉得自己又不要什么有实权的官位只做个闲散的国公爷玩玩也就玩玩了。
却忘了哪怕是玩玩也要有度。
李叱看向余九龄说道:“前阵子和高院长和燕先生商量着在长安城里办书院的事等打完仗之后你就去帮帮忙能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
余九龄连忙道:“记着了都记着了。”
李叱道:“行闲事说完了现在说说正事。”
余九龄心说这要是算闲事那得多严肃的事才算是正事他连忙坐直了身子看向李叱问道:“陛下什么事?”
李叱指了指那个玉锁:“这个我特意问了问价儿唯恐要多了坑了你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就按照市价的一半给我好了。”
余九龄叹了口气:“臣想赖账。”
李叱:“准了赖着吧只要你认账就行。”
余九龄:“凭什么”
正闲聊着外边有人说道:“陛下叶先生派人从边关送来急报。”
李叱连忙让人把急报递进来打开看了看后脸色随即变得稍显凝重起来。
他往外喊了一声:“叶小千去请楚先生来。”
楚先生便是方诸侯他给自己改姓为楚当然和大楚有一定关系这事李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只是李叱很多很多人都知道的。
可谁能想到大宁立国之后的第二天就有人向李叱提及此事说方诸侯改姓楚是对楚国的留恋是怀念是心怀不轨。
然后这个向李叱进言的家伙就被大内侍卫架出去打了三十棍子没留一点情面直接杖毙当场。
说起来这就像个笑话一样听着让人觉得好笑可仔细想想之后就会想到这事不但好笑还可怕。
大宁才刚刚立国朝中文武一半还都是跟着李叱的老人。
如此清明团结的气氛之内还有人能做出这样的事说出这样的话这事难道不让人觉得可怕?
楚国遗留的风气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彻底抹掉的。
楚先生到了之后李叱把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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