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的日子如期来临,李丢丢一如既往的早起,想着自己右手多半写不了字了有些淡淡的郁闷,早知道会有今天的话就多练练左手字好了。 天还没亮,距离要月考的时间还有至少一个多时辰,李丢丢起来后自己打了水,用一只手洗了脸,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好好看了看,然后叹息一声。 “胳膊断了都丝毫没有影响你的美貌,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他用手指沾了水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眉毛,看起来这剑眉大眼的真是漂亮。 “就这,断了条胳膊而已,莫说还能好,就算不能好了,难道还娶不上媳妇了?” 他自言自语够了,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坐下来研墨,用左手提笔在纸上练字,前几个字歪歪斜斜,可是只写了六七个字之后,左手写字便越来越顺畅,一笔一划横平竖直。 李丢丢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忽然间想到既然左手写字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如练练别的字体,一念至此,脑海里回忆着某一篇文章默写起来。 大概写了四五百个字之后,已经没有丝毫不畅,越写自己越满意。 李丢丢刚要起身去食堂吃早饭,就听到门外有人咳嗽了几声,李丢丢忍不住就笑起来,那个丫头来的可真早。 高希宁在门外咳嗽了几声后才上来敲门,压低声音问:“你起来了没有?” 李丢丢道:“早就起来了,你等我给你开门。” 他过去把屋门打开,眼前便一亮。 今天的高希宁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长裙,看起来像是一朵初开的茉莉,淡雅而又清新,而且那种少女才有的清纯被这长裙和初阳映衬的完美无瑕,她是一朵茉莉,清晨的阳光给她加了一层光彩。 也不知道为啥,李丢丢差一点就打个口哨出来,如果不是觉得真吹出来口哨的话略显流氓又硬生生压了下去,这场面一定颇为尴尬。 “你是不是要吹口哨!” 高希宁仿佛洞穿万物一般瞪着他问。 李丢丢坚定的摇头:“我没有!” 高希宁道:“你嘴都噘起来了!” 李丢丢:“噘嘴就是要吹口哨吗?” 高希宁:“你就是个登徒浪子!” 李丢丢道:“虽然我没有想吹口哨,但我必须和你说清楚,男人情不自禁的对一个女人吹口哨,那一定就是对这个女人美貌情不自禁的认可。” 高希宁:“你......无耻!” 说完转身就跑了。 跑出去几步后又回来,把手里拎着的食盒塞给李丢丢,铁青着脸转身大步走,一边走一边抿嘴笑,还不敢让李丢丢看到。 “臭流氓......” 她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吹口哨这么轻浮的事,居然被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好在我是真的好看,不是他说谎,若是说谎更不可原谅。” 看着高希宁的背影,李丢丢努了努力,噘了噘嘴,挤屁一样挤出来一丝声音,哪里有见到美女吹口哨的那种肆意,他是唯恐被高希宁听到了。 他这猥琐的样子啊。 李丢丢提着高希宁的食盒回到屋子里,打开来看了看,立刻就欣喜起来,高希宁显然是怕他到食堂吃饭不方便,特意去食堂给他把饭带了回来。 各种各样,每一样都是李丢丢爱吃的,而且还很贴心的想着李丢丢应该不方便用筷子,食盒里还放了一把小勺子。 李丢丢一边吃一边想着,这个家伙怎么会知道自己爱吃什么? 他哪里知道,高希宁去了食堂,找到吴婶,仔仔细细的问了吴婶平日里李丢丢都爱吃什么,问清楚了后每样都拿了些给李丢丢送来。 如此贴心,李丢丢却想着,那个家伙一定是有什么心理问题,是有疾病的人,不然为了给自己说个老婆至于这么贴心吗。 这个世界真是光怪陆离无奇不有,人有各种各样的爱好,有人爱钱有人爱吃,高希宁居然爱给人说媳妇。 李丢丢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还说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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