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娜:“要你管?陈中贵,我可得说清楚了,手机是你自己要买给这畜生的,人是你送进医院来的,医药费我可不管。”
陈中贵:“裴娜,钱我可以出,但你这样是不对的,不能这样啊!”
许爽哭起来:“裴娜,我流了好多血,刚才在手术室的时候好痛,你见了面还说这种话,说我是个畜生,说我品德败坏。你当我愿意啊,谁叫家里穷成这样,我天天被朋友嘲笑。”
“你活该被人嘲笑,一个穷人家的孩子,跟人攀比什么,你要什么面子?”
许爽:“你还说什么成年人出了事得自己扛,说得好听,我真有事你扛得动吗?我才十八岁,别人在我这个年纪还在读书,人家说不定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呢!可是裴娜,这几年你回想一下,你抱过我吗,你叫过我一声幺儿吗?我还是个孩子,我也需要父母的爱啊!
她很伤心,泪水已经把脸都打湿了。
裴娜:“哟,你还想我抱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你就是表子。还想要母爱,你妈我每天晚上八点过九点上床睡觉,凌晨两点就得起床工作,就为了不让自己饿死,你心疼过我吗,抱过我,说过一声妈你辛苦了吗?你只知道为我要钱,要买手机,我让你买,我让你买!“
说到激奋处,她抓起许爽的新手机就狠狠地朝地上摔去。
许爽尖叫一声扑过去:“裴娜我跟你拼了!“
母女俩扭在一起。
陈中贵拉了半天,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二人分开。
他大叫:“那是病人啊……那是你妈呀,别打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啊……“
陈中贵心中一急,突然伸出手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
响亮的声音。
母女二人愕然停了手。
“打我吧,打死我吧!”陈中贵号啕大哭:“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不要这样啊,一家人为什么就不能快快乐乐的?我好不容易有个家,我盼了一辈子才盼到这么一个家。裴娜,爽爽,我很幸福。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好好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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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但幸福人的幸福都是快乐的。
同陈中贵那边惊风霍闪,一地鸡毛不同,陈新今天很幸福。
尤其是在丁家的人将他的彩礼放在一口漆盘,敲锣打鼓在村里游行的时候,他笑得脸都红了,又一种昂首挺胸扬眉吐气之感。
想当初自己第一次来丁桥相亲的时候,还真有点灰溜溜的。毕竟,他当时并不太情愿,而且家里实在太穷,实在拿不出那么多彩礼。
现在终于可以抬起头来,给芳菲一个名分。
女人的面子都是男人给的,现在芳菲终于可以在娘家亲戚面前直起腰杆,再不用被人说倒贴。
彩礼这事说起来有点俗气,可陈新也就是个农民,他的思想也很简单。彩礼只是一种态度,表示自己是诚心的且不惜一切代价要娶芳菲,表示自己有经济能力给她优渥的生活,并愿意承受这个责任。
作为男人,还有什么能比赚得来钱,让老婆不用为一日三餐犯愁更自豪的事呢?
三十万现金用红绸子捆了,整整齐齐码在漆盘里,由丁家的亲戚端着在村里挨家挨户请客。
老丁就喊:“他大兄弟,今天是我家新狗过来下聘的好日子,家里已经摆了九大碗,晚上一起吃,全家都得来。”
那人忙道:“呀,下聘了,好好好,一定到,等下我敬酒的时候你不许推杯。”
“肯定的,你敬多少我和多少,醉死都成。”
后面丁芳菲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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