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心理,听见夏侯然那么说,自然纷纷响应。
水玲珑很淡定,反问道:“是你先说要和我赌的,在赌坊里,还要愿赌服输才好。”
“怕付不起赌资,还是……”
夏侯然故意说半截话,钓足了大家的胃口。
唯恐被周围的人听见,他微微探下身子,对着水玲珑的耳朵低语。
“如果你输了,陪着我一个月,怎么样?”
温热的鼻息喷在水玲珑的耳珠上,她猛然后退一步,脸色爆红,目光不管直视。
为了避免尴尬和被人察觉端倪,她死死地盯住两锭金子,做出一副贪财舍不得舍弃的样子来。
好半天,似乎她才下定决心,忍痛割爱一般说道:“不如,就一锭金子吧,我身上确实没有那么多的纹银来赌了。”
她暗暗想着,如果夏侯然咄咄逼人,她就干脆不赌了。
夏侯然凝视着她发红的耳珠,微微勾起嘴角。
“怎么?我的条件,很难得答应吗?”
说的是人话吗?还反问她是不是很难得答应?
水玲珑深呼吸,再深呼吸,竭力忍住想要给他一个耳光的冲动。
顿了顿,她才开了口。
“这个公子,我们都是男儿身,你这么下赌资,是不是不太得体?”
给他留点情面,这里这么多村民,说得太绝太刻薄也不是她的做风。
“各位。”
夏侯然突然环顾四周,抬高音量对着大家说话。
“你们来评评理,我说如果对面这位小公子赌输了,就陪着我一个月,她居然说这个赌约不得体……”
有嬉皮笑脸的群众站出来。
“小公子不肯赌,我来赌吧?别说陪着公子一个月,两个月都是没有问题的呢。”
“我也可以,公子,别和他赌了,换人吧。”
“就是就是,现在的工价只有那么高,两锭金子可以雇佣五十个农夫做一个多月的事了。”
围观群众都有点义愤填膺,觉得这么美的事情落到了她的头上,她居然还不肯珍惜!
可是,他……是让她做杂役做的事情的意思吗?
不是的吧?
水玲珑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偷偷将视线扫到夏侯然的脸上。
意外地,她发现他居然一直噙着笑意望着她,任各位指责她。
“公子说的陪一个月,是……是大家说的那个意思吧?”
“什么意思?”
听见夏侯然故意反问,水玲珑懊恼不已。
她狠狠咬住牙齿,一字一顿地说:“就是做杂役抵赌债的意思。”
“你觉得呢?”
真是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水玲珑想了想,还是冲着夏侯然皮笑肉不笑地客气一番,说道:“突然想起还有点急事没有办,不好意思,先告辞,这里这么多人,应该会有不少人愿意,哦,不是,是万分期待和公子玩几局。”
她一把收起大桌子上的碎银子,正要拢入袖子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比她还要快。
修长的手指包裹住水玲珑抓着碎银子的手。
温热感那么真实,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这么热的天气里,在这么闷的空间里,她硬是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她使劲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听见男子问道:“为什么不肯赌了?”
“有事,真的,是有急事,刚才玩忘记了,陡然想起来的。”
夏侯然带着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望着她,一下子都不肯松手。
突然,他恍然大悟地问道:“是不是,说让你陪一个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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