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你们就不必出面。”赵景云淡淡地下令,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
于是,谢祯消停了。
“本王让你们过来,是想问问种子的事情。”赵景云皱眉,既然王妃说苞谷产量高,那就不会错,所以不惜任何代价,也得尽快将种子找出来。
“暂无消息。”霍久岑管生意这一块,他迟疑一下问,“我亲自带领船只出海找找去?”
谢祯斜睨冷笑,“想当逃兵?”
这话太难听,霍久岑不爱搭理他。不过,霍久岑也知道自己选择这个时候出海,并不是时候。
远航出海,少则大半年,多则好几年。他掌管靖越王手里的生意,他要是离开平阳城,显然不合适。
可他看到王爷对种子十分上心,猜想其实提出建议的人八成是王妃。他不忍心看到靖王妃失望!
即使霍久岑是为他好,赵景云醋罐子还是犯了。他不高兴地瞪了霍久岑一眼,“出海不必,不过你好好和那些客商打好交道,所有种子,你亲自筛选再送过来。”
霍久岑......
天下稀罕种子不少,王府那么多人手,偏偏要他筛选种子,王爷显然是趁机打压他。
他好想反抗地说!
谢祯就喜欢看他吃瘪,他喜滋滋看着霍久岑,眼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
一场交谈最后不欢而散。
翌日,船上的南陵侯精神萎靡,昨夜他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来。
他在皇上的颜面重要,还是明哲保身重要之间反复摇摆。
几个贴身的侍卫见状,全都暗暗摇头,越发觉得平阳城这趟差事是个烫手山芋。
不管南陵侯如何踌躇,船还得继续前行。不到二十里的路程,船只很快靠近码头。
南陵侯终于看到平阳城的繁华,江面上的船只众多,有过往的商客,还有出来游玩的富贵人家游船。
商客多,意味着交通便利,生意兴隆,赋税增加。而平阳城每年根本不用向朝廷上缴赋税,可见,赋税全都落入靖越王手中。其次,民风开放,他们一路上没少看到大户人家的姑娘坐在船中喝茶弹琴会友。
这样的情景在京城之中很难见到。
其三,平阳城人胆子大,南陵侯来了三艘船,为了造声势,船上带来的人,全都穿着戎装,腰间佩戴武器。如果换成其他地方的百姓见了,肯定会躲得远远的。可是平安城百姓,该玩的玩,该忙的忙,那些人最多在空闲之中多看他们一两眼而已。
没有唬住人,南陵侯心里不知有多失落。
“侯爷,要不要壮壮兄弟们的威风?”一个侍卫上前问。
南陵侯连忙摇头,“别轻举妄动画蛇添足,上岸后全都按照城中的规矩办事,任何人不得扰民。”
南陵侯不傻呀,平阳城的百姓看到他们这么多人出现,换成寻常的百姓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
平阳城百姓看到他们无动于衷,说明他们时常见这样的场面,已经习惯了。
他脑子里暗暗盘算,码头为何会时常出现将士?难道靖越王和陈庆王一样,真的有谋反之心。
他正盘算着了,就看到前方出现一队兵马疾驰而来。
“侯爷?”南陵侯身边的侍卫顿时警惕起来,南陵侯也紧张起来。来这么多人,难道靖越王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想到下马威,他又开始为难起来。受气还是反抗为皇上挣一份脸面?他实在是太难了。
“什么人?”没等他想好,来人已经先发制人大声询问起来。
南陵侯示意下身边人,侍卫连忙站出手拱手解释,“船上乃是我家侯爷,奉旨来查看平阳城剿匪情况。”
对方闻言,领头的人立刻高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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