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了。”他叹口气。
第二日,张庆越起得特别早,辰时就过去了。可惜这一趟他又扑了个空。
“各位兄弟,能不能说说王爷去了哪里?”张庆越在京城那也是混社会的主,他笑嘻嘻给侍卫塞了几两银子,想打听一点儿消息。
谁想,侍卫一把推掉他手里的银子,“大胆,私下打听王爷行程,分明图谋不轨。”
随即,侍卫抽出腰间的佩刀。
张庆越......
他怎么觉得人生太艰难了,他只是想见靖越王一面而已,咋就成了图谋不轨?
“兄弟,误会。当真是误会。”他笑嘻嘻拱手解释,“兄弟我从京城而来......”
“京官就了不起?”侍卫送了一对白眼过去。
张庆越连忙拱手道歉,继续解释,“我没别的意思,这不是因为王爷对平阳城事儿特别熟悉,我特意向王爷讨教几分吗?”
侍卫并没有被他的诚意打动,虎视眈眈上下将他打量个遍。
张庆越......
唉,想见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眼珠子一转,喝,还就不信了,他亲自盯着,王爷还能那么晚回府。
事实上,他猜对了,赵景云的确是天色黑透才回来,城门都关闭了。
这么晚上门拜访肯定不行,张庆越苦着脸回到了驿站中。
薛家人一直在关注张庆越的动向,张庆越在靖越王那边一连两天被打脸,他们似乎一下看到了希望。
“不如找靖越王想想办法。”薛家一个族老提议。
族长微闭眼睛,没有答话。
薛寒心虚,他自己背后做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族长是少数知情人之一。他也不说话。
“这样下去,整个薛家恐怕都得赔进去。”另一个族老也坐不住了,“既然张大人主动去拜访靖越王,只要靖越王美言几句,事情多少还有些转机。”
他话说的含糊,可是在场的人全都明白。所谓账目,天高皇帝远,这些年下来,皇上又没有亲眼所见,薛家用了多少银子,还不是张大人一句话的事。
众人见族长不说话,个个急得额头直冒汗,都这个时候,族长还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色干什么。
“族长,你倒是说句话呀。”一个族老急了。
“事到如今,多余的事多余的话别再说了。”族长终于发话,“白费工夫不说,而且还自找难堪罢了。靖越王如果有心护薛家,张庆越也不可能一连几日进不了王府去。”
“只怕让他们碰上面,对薛家来说,事情更糟糕。”薛寒也跟着叹口气。事到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
“不如让想容过去探探王爷的口风。”一个族老还对薛想容抱有希望。
薛寒脸色沉下来,“但凡王爷对想容有半点儿情义,也不会在狩猎场做得那样绝情。”
族老一听,再也说不出话来。狩猎场发生的事情,他们已经都听说了。
薛家和王爷的亲事因为出了一个林清浅,已经彻底无望了。
“难道就这样苦等着?”一个族老绝望地自言自语,屋子里鸦雀无声。
等别人走了后,薛家族长留下,“你既然搭上那层关系,不如求求他想想办法。”
薛寒轻轻摇了摇头,“薛家根基能留下,还是那位在京城帮着周旋的缘故。”
“你好自为之吧。”
族长说完,转身出了房门,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是那样落魄而悲戚。
后悔又能如何,根本来不及补救。薛寒的身影更是如此。
三方最舒服的当属林清浅。
林清浅如今手里银子很足,她不缺银子。一连几日,赵景云扎根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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