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毛直竖,天灵盖一个激灵。
他指骨钳住她的下巴,攻城掠地,蝗虫过境。
暴烈而疯狂。
“用了吗?”
他眼锋冷硬。
般弱:“……啊?”
他再一次捂住这双过分清澈的眼睛。
俯首红尘。
臣服女色。
野草莓在女孩子的锁骨野蛮生长。
般弱痛呼一声。
“嘘。”
薄妄低笑,慵懒调情,“动静小点儿,别吵醒你哥。”
般弱直呼好家伙。
“这次饶你。”他的呼吸喷涌在她的耳际,桃花眼融化成一汪春池,声音低得听不清,粘稠而甜蜜,“以后只有哥哥能用……记住了没有……嗯?”
当那一截手腕探进衣衫,细细的红绳摩挲着皮肤,般弱瞬间清醒了。
我靠!
我被诱惑了!
般弱:可恶!我的定力怎会如此薄弱!还被牵着鼻子走!
小绿茶恼羞成怒推开他。
“请你自重!我不是那种人!”
薄妄被推开之后,没有一丝生气迹象,笑着哄她,“哥哥知道,我的祖宗是最有良心,最负责的仙女了,哥哥也给你亲了,摸了,抱了,你一定会对哥哥负责的对不对?”
他抬起她的手,狡猾地十指相扣,又低下脸,舌尖似小蛇一般,游弋而上。
般弱一个不察,被他摁在桌上。
腰有点疼。
般弱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敌方血厚防高,她不来一招狠的,肯定要被海王从鱼塘捉起再下锅给煎了的!
她偷偷掐了把大腿,迅速进入真哭状态。
薄妄在她耳后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他顿了顿。
他撑起被温柔支配的腰胯,底下的人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死去活来了。
薄妄哑然。
是做的太过火了吗。
“别哭。”
他有些无措抱起小朋友,笨拙生涩地道歉,“……祖宗,我错了。”
般弱抽抽噎噎,小珍珠不停落下。
“你不是我哥哥吗?”她哭着揪他头发,可恶,这人渣染了那么多次头发,居然还不掉发,“你不应该保护我、疼爱我、珍惜我的吗?你明明,明明答应我哥,要好好照顾我的,现在呢,是要把我照顾到你的炮友圈里吗?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良心了?”
“不是炮友!”他斩钉截铁,“是女朋友!”
她睁开那红肿的眼皮。
“可我只把你当哥哥,像鹿嘉和那样,你会对哥哥有不轨之心吗?”
薄妄略微僵硬。
“那就……别把我当哥哥。”
他软了语调地求饶。
“我不当你哥哥了,我当你男朋友,未来的老公,成不成。”
“已经迟了!”她眼眶发红,句句泣血,“我,我之前问过你的,就在我校门口,你忘了吗,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小朋友鼻音更加浓烈,露出小动物般受伤的表情。
“是你说的,亲口说的,我听得清清楚楚,你要我不要自作多情!”
“我听进去了,我信了,我发自内心地放心你,信任你,甚至比我哥还要崇拜你。可是,你又反复无常,亲手打碎我的信任。”小绿茶选择性失忆自己强吻人家的事情,越委屈越上头,呜咽着说,“早知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渣,当初,我就不该遇见你。”
薄妄猛地看她。
他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他觉得荒唐。
那么多的日夜陪伴,只是得到一句“不该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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