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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有没有硅胶?”
周围之人急切追问起来。
小李停好切割机,将切开的象牙分开,切口齐齐对着马爷。
马爷面色含笑看了过去,只是下意识攥紧的拳头,还是显示他内心的一丝紧张。
他目光刚刚落上去,尚未细看,脸色陡然一白。
“那是什么?”
“咦,那是裂缝吗?”
“怎么会有两种颜色!”
“不会是硅胶吧?”
象牙横截面很白,但是在这白色中,可以清晰看到两种白色,凑成一个圆形横截面。
这两种白色,就像是奶白和银白,虽然都是白色,但凑到一起,还是很容易就能看出彼此的差异。
另外,硅胶白上面没有猛犸象牙的天然状纹路,对比起来更是明显。
“还真有硅胶啊!”
有人忍不住低声念叨起来。
他这声音很低,但架不住现场人凑得很近,霎时,人群沸腾了。
“我的娘嘞,还真填充了硅胶啊?”
“这岂不是说,这根象牙是假货?”
“假货算不上,但肯定不值几百万,几万块说不定都不值!”
“啊?这还不是假货?”
“这年轻人是谁啊?好厉害的眼力!”
“不清楚,好像是跟鑫爷一起来的。”
西装中年表情凝固了,他凑到象牙跟前,一脸不相信:“怎么会有硅胶?不可能啊,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啊!”
说着,他还戳了戳象牙横截面,好家伙,这一戳,明显能看到硅胶部分是软的。
鑫爷和费洪下意识对视一眼,又齐刷刷看向余生安,眼神震撼佩服,却也无奈!
震撼佩服于余生安的目光灼灼!
无奈于这场争议的难以收场!
他们倒不是多怕马爷,但不怕并不意味着可以随便得罪,马爷毕竟是北江市的地头蛇,不能成事,也能坏事!
得罪了马爷,什么时候被阴了都不知道。
“余先生好眼力,一眼就看出这象牙填了硅胶,厉害厉害!”马爷冲余生安勉强一笑,挑了挑大拇指。
毕竟是一方大佬,一根象牙还不至于令他大失方寸。
现场众人目光在马爷和余生安之间来回巡视,虽不吱声,但那闪烁眼神,依旧暴露了他们各有看法。
有人一脸好的看向余生安,目露佩服;
有人赞叹马爷宰相肚里能撑船;
还有人暗暗嘲笑,你说你马爷多大年纪跟一个小辈置什么气?这下好了,丢人丢大发了吧?
鑫爷连忙道:“马爷,这叫术业有专攻!你别看余先生年轻,在象牙领域其实颇有造诣,不怕您笑话,最近河坨交流会不是要开了吗?听说有件八仙过海猛犸牙雕准备出手,所以我特意请余先生帮我掌掌眼,不然,我过去真怕打眼。”
鑫爷这话,看似是贬低自己吹捧余生安,其实乃是安慰马爷。
潜意思就是,咱们都不是竹木牙雕领域的专业人士,打眼再正常不过。
马爷笑容柔和了三分,他感叹道:“不服老不行啊,这对万年象牙是我在荣丰秋拍上拿下的,当时隔着玻璃,我瞅着品相确实不错,没想到竟然被打眼了。”
他这话其实是给自己打眼找借口呢!
一般拍卖会都会提前将拍品陈列出来,留出充足时间,让客户细看。
不过,为了保护拍品,大多数都会隔着玻璃柜,因此打眼,马马虎虎也能说得过去。
“可不是,马爷我跟你说,拍卖行的东西就得小心,两年前,我也在拍卖行上吃过大亏。”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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